用小臂撑在床上支着身子抬起,避免压到腹中的孩子。
她在男人的连番撞击下前后摆动着身子,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
男人在她体内抽送了百来下,看她维持身形越发艰难,便搂着她侧身躺下,有力的手臂勾起她长腿,将腿弯挂在小臂处,这样一来,美人便身不由己地大张开腿,让人贴在身后,竖着肉柱在蜜穴内肆意进出。
这样的姿势并不费力,叫男人轻松就挺着肉柱尽根深入抵到她深处的一块软肉厮磨顶撞。
“唔啊~啊……”美人咬着指尖,被顶得不时颤栗,
小腹升起的不止是快感,慢慢地还有隐隐约约的抽痛。
肚子也被男人逐渐加大的顶弄力度撞得不断摩擦到床板上,她既舒服又害怕。
“别、别太用力了、会……嗯啊~压到孩子……”
林芙清一再强调哀求,
男人却依旧不管不顾,
她便捂住唇害怕地呜呜咽咽哭起来。
听见她哭得似是有些伤心,男人才握住尖巧的下巴扳过她的脸。
美人鼻息轻哼,泪眼迷蒙,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后,委屈的小声叫着:“嗯啊……陛、陛下……呜……”
“怎么哭得这么伤心?真以为被野男人奸淫了?”谢景执吻去芙蓉小脸上的泪珠,转变回自己的声音,身下动作减缓下来。
“嗯……”林芙清咬咬下唇,“陛下您吓、吓到臣妾了……”
“叫夫君。”谢景执似是惩罚她,往深处用力顶了一下,“连自己夫君的大肉棒都认不出来,该罚。”
“呃啊!夫君……”美人小声唤他,眼角挂着泪珠,期盼地嘟起双唇,“夫君,亲亲芙儿。”
“刚才还没亲够么?”男人握住她绵乳在手中把玩,坏心地不如她所愿。
林芙清急切的扬起小脸,美眸中是仰慕依恋之情,“刚才亲我的不是夫君……”
谢景执闻言怒了,“不是夫君是谁?奸夫么?嗯?!”
肚子里有了他的种不告诉他也就罢了,
搬来这冷宫让那些捧高踩低的宫人内侍欺压得吃不上饭也不知道同他低头服个软,还被逼得将两人的定情信物转手送了出去以做打点贿赂。
半夜有人摸进房间随便吓唬两句更是软了身子就乖乖任人为所欲为地奸淫,真是气煞他了。
肉柱又狠狠捣了几下,
美人被撞得身子不稳,她连忙稳住肚子靠进他胸膛中,软语道:“嗯啊~是……是夫君的,但是、好、好坏……呃啊……”
林芙清怎么可能认不出他呢?
从少年艾慕两情相悦,再到初为人妇携手并进,她的身和心早就牢牢被这个男人占据完毕,他的气息和吻她的方式,早就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中了。
方才林芙清定下心神来就知道,这个使坏的男人是特地变了声音来捉弄恐吓她。
“谁坏?!”谢景执大掌覆上她的肚子,声音染了些许笑意,“赌气赌得连有了身孕也不告诉朕。”
“还不是陛下……”美人娇娇软软地嘟起红唇控诉。
若不是八月那日他非要拉着她去宫墙下那颗芙蓉树上宣淫,还作势要将落下来的花瓣塞进她体内,说要捣出一碗芙蓉露来,她怎么会羞恼得半个月没理他……
何况她来冷宫不也是他有意为之的手笔么。
谢景执星眸带笑,他吻向嘟起的樱唇,轻吮慢啄,美人也主动地张开小嘴回应,接住男人的舌柔柔吸吮。
身心都被这个男人填得满满当当,
谢景执重新在她体内深深浅浅温柔律动起来,少年夫妻十指相扣,直到她窝在他怀中翻着美眸,轻颤娇躯泄了身子,他也畅快地释放在她深处。
……
“小姐,这么冷的天也会有蚊子吗?”
快日上三竿,林芙清才从酣睡中醒来,柳絮上前替她挽起长发梳洗,眼尖地看见她颈子上有几枚可疑的红痕。
林芙清不露痕迹地拉高领子遮住痕迹,面不改色道:“嗯……许是昨夜寝被中暖和,让蚊子钻进来叮咬了也不觉。”
“那柳絮想想办法,去寻些驱蚊虫的草药来……话说小姐,昨晚我好像睡得很死呢,奇怪,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睡得像被人打昏了过去,应该是有了汤婆子真的很暖和吧。”
小丫头絮絮叨叨地说着,手上给她挽好了发髻,便去打开桌上的盒子取发饰。
然后,她居然从盒中看到了,那枚早已送给梁公公的……玉佩??
柳絮圆圆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问,
心中疑云陡生,她再次感到不明觉厉。
突然很想问问小姐,让小姐解答她的疑惑,
但是直觉又告诉她,还是别问的好……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下来,
柳絮再也没见过那个梁公公。
衣食炭火持续充足,
冷面公公虽然冷面,但感觉为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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