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并买齐。”
那单子上什么都有了,从月事用品到胭脂香粉、手帕肚兜亵裤,甚至首饰都配了十来套。
可谓事无巨细,并无遗漏。
林芙清又想起来他的,问道:“爷,那张单子上你的衣物可买了?”
“方才我已挑好合意的颜色和样式了。”谢景执刚才就已经叁下五除二地按照她单子上要给自己添的衣物买好了。
他从没有陪女子上过街,给自己买东西时因嫌麻烦也是极为随意,只要精贵便可。但对于林芙清,他可以花时间等,让她慢慢精挑细选合心意的。
他又给林芙清要了件月白色的连帽披风,说是怕逛到日落后月上柳梢多寒冷。
思索过后又叫人把几件狐裘斗篷包了。
店中的人看二人相貌十分般配,本就貌美的林芙清换了一身行头出来更是有如仙子般光彩照人,不过看她开口说话没有声音,也就懂了这美人原来是个喑人。
连在柜台的掌柜也不禁惋惜,此等出众气质容貌的人竟身有残疾。
这美人来时衣着类似侍女款式,还是个哑巴,大家心中又多了一层猜测,觉着谢景执应是哪位有着特殊癖好的富家公子,而林芙清怕是府上的侍女,因美貌和哑疾得了公子宠爱,这才带着出来以金银博美人一笑。
五陵年少多浪荡,一曲红绡不知数的也不是没有,她们这些商贾之人见得多了,
不过既是开门做生意,便没有开口得罪财神爷的道理,
脂粉娘子笑着高声恭维道:“看来郎君陪娘子上街不仅舍得花钱,对娘子也是百般体贴得紧呢。”
店丫头也跟着附和,
此话等同于将两人看做一对寻常夫妻了。
林芙清笑着本想澄清,但转念一想,她与他夫妻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又何必此地无银叁百两,如何解释都不对,便由她们所说。
谢景执听了心情倒是很好,付了多余的银钱令她们不必找开,权当赏了,依旧写下地址命人把所有物品同单子送去城南府宅。
“这身很好,便这么穿着吧。”谢景执牵起她的手走出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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