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里时,已经天光大白了。你凭空出现在房间里,把前来收拾东西的女佣吓够呛。
“你?你?小姐?”
“……你别害怕。”你愣了一下,迅速编出个谎话:“我是魔法师,刚才……刚才只是在隐身冥想。”
“啊?”她仍然慌乱,只是你的解释让她安定了不少,她上下打量:“光着身子冥想吗?……”
“是。”你睁眼说瞎话:“能帮我拿件衣服来吗?我会结账的。”
“好、好的……但这间房已经结过帐了……”女佣嘟嘟囔囔,出门拿了一套布裙过来:“这是我们打扫时轮替的衣服,现在只有这个,请您不要嫌弃。”
你向她道谢,利落地套上衣服,走出门来,前台惊讶地叫住你:“小姐?你怎么……”
“……嗯,啊,稍微有些事。”
前台露出了困惑不解但并不打算掺合的表情,她恢复了平静,对你履行了之前答应了某人的诺言:“昨晚和您一起来的男人已经结账离开了,他向我叮嘱,如果能再见到您,一定请您留下名字和地址。”
“……”你叹了口气,心思在是否要就此摆脱这件事之间权衡了一下,说:“我叫阿奎拉。至于地址……我不会说的,转告那个男人:把昨晚的一切都当成梦吧。”
你在账簿上写下了卡缪的名字,并在衣裙的费用上又给了前台一笔小费,于是她也不再追问,对你恭敬地鞠躬:“好的,欢迎下次光临。”
一个醉酒后发生的一夜情,不应该再有下文。况且你要跟卡缪一行人离开这里了,尽管昨晚过得很爽,但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回到卡缪他们所在的旅馆,一进门就有一个铁塔般的身影立在你面前,乌利尔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你几乎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随即,这只野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嘟噜噜软下来,他蹲下来把头埋进你怀里,像只想念主人的小狗狗一样蹭着你的衣裙。
“阿奎拉,去哪了?”乌利尔闷闷的声音传过来,他一头膨胀的黑毛乱糟糟地搔着你的下巴:“夜晚,找不到,很担心。”
你下意识就去揉他的头发,他粗壮的小麦色双臂揽紧你的腰和背,让你可耻地从这样亲密的接触里涌起一些不该有的欲望……乌利尔那样真诚又崇拜地望着你时,你咬紧牙关啧了一声。
昨晚开了荤之后,身体比你想得更饥渴些。
你摸了两把他,就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蹭你:“起来,乌利尔,这里是旅馆大厅。”别人都在看你,一个女人身下跪着个一米九几强壮有力的男人,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他嘟着嘴很不情愿地站起来了,揽着你去你的房间。
你一边上楼一边问:“其他人呢?”
“艾伦,走了。卡缪、瑟西……置办行李,车票。让我、等你。”乌利尔回答,在屋内站定,你倒在床铺上:好累。
不管是昨晚的体力活还是被拉去某个神明的神殿,都让你分外疲惫。乌利尔有些局促不安:“阿奎拉,难受?”
你有些难堪地锤了捶腿:“腰酸腿痛的……”
乌利尔好像明白了什么,在你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一把拉开了你的裙子。
“……”
你的大脑宕机了一秒。昨晚和金发男人上床,被拉去神殿时,你赤身裸体,因此回来时也赤身裸体,而那男人走的时候,又把你的随身东西都带走了——估计是在期待着下次见到你时再还给你,女仆给你衣裙总算让你能回到旅馆,但她并没有给你贴身衣物。
换言之,你真空着回旅馆的。
短暂的真空是无所谓的,你并不喜欢勒着胸部和下半身的内衣,但现在的问题是,乌利尔掀起了你的裙子。
你愣住了,一时没能做出反应,而乌利尔则伸出手捏住了你的腿肚:“肌肉、僵硬……”他一路往上,抬头看到你的大腿和阴户,然后一下子止住了呼吸。
“……”正当你以为他终于察觉到这行为多不恰当时,他猛然向前一扑,急匆匆地掰开了你的大腿,你被摁倒在床铺上,腿根被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掌按住,温暖的触觉和敏感的部位立刻唤醒了你尚未满足的身体,你脸颊的温度急促上涨。
“乌、乌利尔!”
“这里、怎么回事?”
乌利尔抬起头,你却在他眼里看到的,是温柔纯粹的悲伤和担忧,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大腿上遍布留下来的吻痕与牙印,隐约还能看到腰间残留的手印,你一时失语,急着回来也没注意身上多了这么多印记。
“阿奎拉、被袭击了?被咬了,痛吗?”
乌利尔痛惜地轻轻抚摸过那些伤痕,温柔的举动让你浑身一颤,他的手指停在肌肤的牙印上:“谁干的?我去帮阿奎拉,报仇。”他句尾已经带了些怒气,但你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乌利尔他不懂啊!他只觉得你被谁攻击了!
联想到瑟西之前同你讲述的乌利尔的成长历程……被遗弃的孤儿,独自在森林里长大,刚重新融入社会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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