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窗帘严实的挂在窗前,即使外面已经天亮,房内依然保持着阴暗,躺在床上的方梨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熟睡,只露出了半截的手臂,上面存留着大量的吻痕,单从这一点看祁乔郃昨晚过的非常纵欲。
被子下的方梨眉头紧锁,眼泪流在了床单上,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她梦见祁乔郃拿着枪抵着自己的额头,像索命的恶鬼一样,无情地扣下了板机。
方梨猛地睁大眼睛,呼吸急促,伴随着她的醒来这场噩梦才终于结束了,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她起身下床,被子从她身上脱离,露出了赤裸的身体,私处上残留着昨晚他射出来的精液,现在已干黏在了上面,实在不舒服,她薅了件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方梨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穿透进来,她下意识地捂了会儿眼睛,再次睁开眼时,将外面的景象尽收眼底,四周被小片森林环绕着,还可以隐约看见被雾气笼罩的阿尔卑斯山,祁乔郃连夜把她带回了瑞士。
因为闷在房里也无所事事,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只脚还未彻底踏出去,外面站着的博牧就立即挡在了她的面前,正儿八经的说:“方小姐,您是饿了?想吃什么,我叫人送来。”
“你怎么还再做祁乔郃的走狗?”眼前的人方梨还记得,眉头一皱,似乎感到诧异。
作为下属的博牧当然要对老板的女人尊重,“方小姐,请您用词得当,我现在是老板的下属。”
“嗯,你真忠心。”话里有点儿讥讽的意思,又充满向往的说,“我能出去逛逛?”
“老板说了不让方小姐您出去,还有如果您借着闹绝食想要出去的话,他会亲自回来喂方小姐您吃饭。”
方梨其实没想过要闹绝食,是他过于防备了,“你陪着我出去也不行?”
博牧摇摇头,“等老板回来了,您想出去玩可以和他商量。”
方梨倚靠在门框边,叹了声气,“他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项目谈得顺利的话,下午就能回来了。”
方梨重新把门给关上了,她现在遭到了他的软禁,祁乔郃叫人把她看守的非常严格,连露台下面都有人把守着,但凡通往外面的窗户都有人在下面站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真没想过要逃,因为即使逃了他也会把她给抓回来,那她还不如趁早放弃这个逃走的想法。
外面阳光明媚,方梨没有手机可以玩,只能躺在露台的摇椅上,晒着太阳看着书,阳光温热地撒在她的身上,周围很安静,没过一会儿她又睡着了。
直到太阳落山,方梨才醒了过来,身上多了一件毛毯,她有预感是祁乔郃回来了,不然能有谁可以进到房间内为她盖上毛毯。
果不其然,方梨在房间里看见了祁乔郃,与昨天做爱发疯的他截然不同,现在的他冷静疏淡的坐在书桌前戴着蓝牙耳机,笔记本电脑打开朝着自己,专心致志地与对面网络连线的员工开着会议,有时可能会因为会议进展的不太顺利,而脸色变得阴沉可怕。
方梨不想打扰他的工作,准备爬上床窝一会儿,可她又捕捉到了祁乔郃的视线朝自己这边看了过来,还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方梨走了过去,祁乔郃把腿挪了出来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让她坐上来,她一声不吭地往他大腿上坐着了,后背挨靠在他胸膛上,他的两条手臂圈在了她的腰上,在她耳边继续讲着会议内容。
方梨直面着笔记本电脑上的人,对面的员工开着视频进行着会议,而祁乔郃的视频镜头并没有开只显示着一个卡通头像。
那个卡通头像,还是照着她的样子画的。
祁乔郃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因为方梨穿的是件宽大长袖而且长度过膝,所以下面她只穿了一条内裤。
沿着裆部的边缘,祁乔郃面不改色地把手指探了进去,触摸到了她的阴户,又顺着缝隙钻了进去,指腹在花心里上下蹭摸,手指冰冷的让她打了一个冷颤,自己的手掌顿时扶上了他的手腕,她不想在他工作的时候做这种事情,打着视频的员工虽然看不见他们,可她会单方面的看见他们,这样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祁乔郃并不会因为她的动作有所停顿,反而更加肆意妄为了,指腹在花心上温柔地游走剐蹭,甚至还挑拨着她的阴唇。方梨因他的爱抚而体温升高,脸蛋绯红,轻微的呻呤声憋不住的从喉咙里冒了出来,为时已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会议接近了尾声,祁乔郃还没说可以结束的话语,他是存心想要恶趣味的玩弄一下方梨,手指剐了几下阴蒂,须臾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在紧缩的肉壁内慢慢地进退并摸索着,勾起她发骚的潜能。
偏偏这个时候方梨还不能说什么露骨的话,也根本无法从他身上逃离,他的另一只手牢固在她的腰上。
终于,随着她的忍耐,祁乔郃如看戏一般谈定地结束了这次的会议,合上了电脑,抽出了裹着淫水的手指,淫水全都擦拭在了她的脸上,自己的裤子也被她的淫水给侵湿了,勾了勾唇,“有这么舒服?流了好多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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