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他们一块儿上了飞机,一向有洁癖的祁乔郃,现在竟连澡也忘了洗,袖口上的油脂他也不予理睬,博牧知道他脑子里只关心一件事。
今晚,她受邀来参加安德烈先生女儿的满月宴,方梨穿着一件红色吊带包臀长裙,棕色的大波浪披在背后,海面上卷来的微风将她的发丝吹扬起来,拿着红酒杯的手搭在游轮栏杆上,舱内闷热,她出来透透气。
整艘游轮灯光辉煌,热火朝天,倒映在海面上的灯光,像一颗颗金子闪烁着,在漆黑的夜晚相衬下,这里简直夺目又美丽。
“方小姐,现在室外的温度只有几度,请您注意保暖。”纪庭卓从舱内出来了,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了方梨肩上。
方梨看着他,提起手将外套朝里拢了拢,“纪庭卓六年了,一直喊我方小姐会不会过于生分?”
“我是下属,喊您方小姐是应该的。”
“我没拿你当下属,是朋友的话就喊我名字,不然你就离开吧。”方梨迫使他换个称呼叫自己。
纪庭卓低下头,似乎是唬住了,“我没想离开,您要我换称呼我会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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