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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离开他(1 / 2)

在她们的注视下,苏虹用钥匙打开了其间一层隔层,用白布遮住的尸体瞬间被她从隔板里拉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冷气让方梨汗毛竖起。

方梨记得祁容说过他是被尖锐物品戳破喉咙而死的,倒吸着一口凉气,眸光畏惧地看着铺在尸体上面的白布,手抖地捏起了白布上的一角,接而慢悠悠地掀开了,尸体面部惨白,睫毛上覆着冰霜,躯体已成冻僵化,胸口上还有数不尽的伤疤,脖颈处有道极其深的致命伤口,往下看手里紧握着一个不知是何物的物件。

“他手里攥着的是什么东西?”方梨指着他的手臂,而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的面孔上,陷入了短暂的莫名愁苦当中,才朝她们问道。

“尸检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们试图拿下来可他攥的实在太紧了。”苏虹眼神坚定,像是要告诉她一件震惊的大事,“梨梨,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难以接受,可这都是我和祁阿姨下定了决心要对你坦白的事情。”

“什么事?”她强忍着害怕,弯腰想去掰开他手里攥着的物件。

又听见苏虹说:“其实左时野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一道声响,彻底打断了苏虹接下来要说的话,从他手里掰出来的物件,意外地掉落在了地上,是一串项链,吊坠是张小相片,里面是他们一家四口的模样。

方梨像抽走了灵魂一般瘫软在了地上,眼泪陡然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哭得伤心欲绝,发泄着数不尽的委屈与埋怨:“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被他骗了整整三年,我像小丑一样被他耍的团团转,你们站在上帝视角觉得很有意思是吗?!”

“哥哥在临死前都在想着家里人,他不该死的!他很爱我们,妈妈难道你一点儿都不痛心吗?他是为了你女儿才进的监狱啊!”

所有的疑点都在今天真相大白,方梨一时难以承受。

苏虹气势软弱:“你叔叔叫我把嘴闭紧,我哪敢直接告诉你啊!我后来不也弥补了?说要带你来医院,给你看个东西。”

“别哭了,好孩子。”祁容蹲下身子,抚摸着她的背,无奈地说,“阿姨对不起你,我也有私心,毕竟祁乔郃是我儿子。”

方梨哭个不停,人既不能复活,而她又为自己的愚蠢所感到耻辱,为什么当时要天真的和他达成约定,现在不仅被骗了心,连左时野也离世了。

“你去国外吧!留在国内我儿子是不会放过你的,他认定的人是绝对要得到的,阿姨会带你逃走。”

“这事我没意见,看你啊梨梨。”

左时野去世,方梨在国内便没有牵挂的人了,他的尸体被以他家人之名给领走了,死者要入土为安,所以她将他的骨灰葬在了许柚清的墓碑旁边,白菊簇拥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在天上母子重逢。

没能给他好好的办一场葬礼,来送左时野走的人,就只有她们三个人,方梨心身疲惫,还受了刺激,直接晕在了苏虹的怀里。

在梦里,方梨感觉自己的手背被人揉搓着玩弄,眼皮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她听见耳旁有人正在喊自己的名字。

她微侧过头,只看见他像老实规矩的好学生撑着下巴,人畜无害的看着自己,关怀备至道:”你好点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叫医生来。”

“不需要。”从他手里,方梨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听见祁乔郃深情的告白:“方梨我爱你,我想和你有个小家。”

她厌恶祁乔郃在自己面前装的有模有样,也厌恶他的触碰,更不会和他结婚。

祁乔郃俯身,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双眸泛着意乱的情迷,想要轻吻她的双唇,她却刻意地躲闪,他并不急地笑了笑,嗓音欲低:“亲一个。”

要是放在以往,方梨会满怀欣喜地接受他的亲吻,可现在她无论如何都不愿让他再碰自己了,她甚至反胃到丧失理智地扇了他一巴掌。

脸被她扇在一侧,祁乔郃面无表情地斜睨着她,看不出是否生气了。

“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脑子还不太清醒。”方梨快速道歉,望着他露出真挚的眼神。

她要逃去国外,所以现在她要装成以前那副模样,让他没有任何的警惕。

人生如演戏,说的不就是现在?

“没关系,去了向之暖家一趟怎么眼睛肿成这样了,嗯?”祁乔郃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歪着头轻轻揪了揪她的耳朵。

方梨揉着发酸的眼睛,扯谎起来,“电影太感人了,哭了会儿”

祁乔郃亲了下她的耳垂,在同一个位置上又用舌尖舔砥着,懒洋洋的低音钻进她的耳内:“所以小哭包是哭晕的?”

“你才是小哭包!哥哥,我饿了,你能不能下楼给我买饭。”

“想吃什么?”

“我不挑,你买的我都吃。”

听见她要吃饭,祁乔郃起身穿上外套,出了门。

待他走后,方梨把那枚戒指从无名指上抽了出来,嫌弃地扔在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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