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乔郃去做心理自评量表检查了,他能这么听话,是因为方梨在医院里陪伴着他。
半个小时后,祁乔郃从咨询室里出来了,拉着方梨的手想要离开说带她出去吃饭,为他诊断的医生及时地叫住了方梨,他说关于祁乔郃的病情需要告知一下给她。
方梨好不容易把祁乔郃给安抚好后,便与医生独自呆在了咨询室里,她看见医生坐在办公桌前,手上拿着一张表,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问:“方小姐,你能否告诉我,你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
“他单方面认为我是他女朋友。”方梨认真的答着。
如他所料的笑了下,从专业角度诉说道:“从sas焦虑自评量表还有头颅ct和ri检查中,祁先生患有严重的分离性焦虑,接下来我们会为他制定一套治疗方案,还请麻烦方小姐在这儿多陪陪他。”
“我还有自己的生活,他有家里人的陪伴,不缺我一个。”他生了什么病,对于她而言不足挂齿,转身想要离开,这时祁乔郃从外面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用脸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持有倔强模样,“宝贝要走的话,也得带上我,不然我会生气。”
方梨下意识用眼神向医生发出了求救信号,医生只认为她过于敏感了,自顾自的说:“方小姐你现在是他的依恋对象,没有你的话,他情绪会很不稳定,这样会导致我们没法给他积极的治疗。”
祁乔郃非常黏她,她没办法撇下他一个人出医院的大门,只能跟着他去了病房,祁容在病房里把买来的下午饭放在了桌子上,为她儿子细心地把饭盒盖给打开了。
“妈,你怎么没买方梨的份。”祁乔郃把方梨带去了沙发前坐了下来,看见桌上只有一份饭菜,向面前的祁容嗔怪了一句。
“是我考虑的不周到,我再去买一份?”
方梨能来对祁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她儿子的病还要靠她来治。
“不用阿姨,我现在还不饿。”她刚说完,祁乔郃手里端着一碗饭,将盛着饭菜的勺子喂在了她的嘴边,他张开嘴天真无邪地啊了声,想让她吃自己喂给她的饭。
他满脸期待着,方梨也只好硬着头皮把他喂的饭给吃进嘴里,然而下一勺的饭他自己也吃了一口,饭在他嘴里越嚼越香。
祁容很欣慰自己的儿子终于肯吃饭了,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显得多余,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顿饭吃完,祁乔郃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他无时无刻都在盯着她,她上厕所他就会守在门外等着,要是长时间不出来,他就会胡思乱想,慌张地硬闯进去,把正在蹲厕所的方梨吓一大跳,甚至困倦的脑袋断断续续地往下落,他都不愿意睡着过去,他很害怕方梨借机机会离开。
冬天黑的比较早,雪花从敞开的窗户外飘了进来,感受到寒冷的方梨从沙发上觉醒了过来,起身把窗户给关上了,回头环顾着病房四周,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她可以趁着现在偷偷溜走,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怎么也打不开,她着急地拍着门,叫喊个不停。
祁乔郃刚从外面回来,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她急着要出去,便立马把门给打开了,他没有放她走,而是自己进去了病房内。
一天都被他给监视着,方梨不耐烦地朝他吼:“祁乔郃我要回家,你干嘛关着我?!”
“我怕你肚子饿出去给你买宵夜,但又怕你醒过来后突然离开,我才关着你的。”方梨看见他手里提着好多买回来的食物,抬头又对上了他湿润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求着她的怜悯,“我知道我是个烂人,可今天是我生日,宝宝能不能别走,你可以任由的打骂我,只要你不离开,求你了宝宝!”
方梨拿起枕头砸在他身上,满脸晦气道:“烦死了,你哭什么啊?!我最讨厌男生是哭包了。”
“我没哭!”祁乔郃抹掉眼泪,逞强的丝毫没有威严性,水汪汪的双眸上也只有无奈的苦涩,“我也很烦啊!我不敢睡觉怕你逃走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你,我甚至想过把你绑起来,但宝宝有心理阴影,我就放弃了,我害怕你离开,但我又束手无策。宝宝,我喜欢你喜欢的都要疯掉了,你就不能好好的呆在我身边?”
“呆在你身边可以啊!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宝宝你说的是真的吗?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能办到,你快说,是什么事?”祁乔郃激动的手里的食物都给丢在了地上,双手扶着方梨的双臂,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我想我哥出狱,反正你都整成了他的模样,不如顶替他坐几年的牢,我相信你的父亲能办到这件事。”
许柚清撑不了几个月了,方梨想让她在临终前见上左时野一面,让他们母子团圆,他们对她的恩德,就算牺牲了自己的自由也无妨。
“宝宝愿意为了他,不惜和我在一起,你们的兄妹之情可真令我感动啊!”祁乔郃一向都嫉妒左时野,因为他在方梨心里是第一位,“四年过后我们能领结婚证了,我想和你结婚,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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