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乔郃只穿了一条内裤,而方梨是裸体在他怀里睡觉,他的腹部还有后背上有几条极深的伤疤,现在已经愈合结痂了。
方梨背着他,紧紧地并拢着双腿,大腿内侧酸痛无力,突然有只手扒动了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翻向在了正面,还在惊恐未定的时候,祁乔郃欺压而上,面无表情盯着她,伸手捏住了她的脸。
脸颊两侧的肉向里挤压,方梨的嘴巴被迫成了“o”型。
“身上的伤全是你找人打的,喂不熟的白眼狼,吃了我这么多精液,还在背后干着蠢事。”
祁乔郃松开了手,掰开了她的双腿,方梨脸颊上有清晰的五指印,红着眼求饶,她现在只想休息,“不能再做了,下面会烂的。”
“小逼耐操的很,怎么会烂呢!”祁乔郃提起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侧上,低眸看着被他咬破皮的奶头,血迹已经干在了上面,“想我帮你抹药?”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 du 1
见她吸着鼻子不说话,祁乔郃没什么耐心地往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说话,哑巴了吗?”
方梨疼的一缩,“想。”
这会儿祁乔郃的心是不会软的,一想起她这样对待自己,他就觉得她可恨,不接受他的喜欢可以,但她凭什么要把他送进监狱,让他一辈子都见不到她,“抹药行啊,但前提是鸡巴要塞在你嘴里。”
任凭她怎么挣扎,祁乔郃掐着她的脸,迫使她把嘴巴张开,握着阴茎粗鲁地塞进了她的口腔里,把她的喉咙当成生殖器官一样,一插到底。
牙齿来来回回的剐蹭过阴茎,太多泪水从方梨的眼眶中流出,滴在了床单上,犯着恶心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阴茎浸泡在唾液里,抽出一半顺带着拉丝的唾液一并暴露在空气中,裹着唾液的阴茎滑润光亮,又迅速地再次插进方梨的喉咙里。
祁乔郃发疯地前后摇晃着方梨的肩膀,方梨软趴趴地仰着脑袋,头昏眼花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
只听见他狂躁的诘问声,“还敢不敢再惹我生气!还敢不敢?!”
在祁乔郃一个多小时的折腾下,他又射出了一大波的精液,这次全都射进了方梨的口腔里,被迫让她一滴不漏咽下了骚腥味的精液。
泄完一次的他,起身去拿药箱了,方梨被他欺虐的没骨头似的倒在了床上,虽然还在训她但祁乔郃动作还算温柔,轻轻地往她奶子上抹药。
方梨胡乱地用手背擦着眼泪,“呜疼……”
“被我咬破了能不疼吗?听话点,不然有你受的。”
方梨乖巧的点头,怕他不高兴,“嗯听话,我知道错了。”
“睡觉老实点,平躺着睡,压到奶子了不仅药被蹭掉了还痛死你,知道吗?”祁乔郃帮她抹完药后,正在收拾药箱,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伸长手臂一把拿过,看了眼是谁打来的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了方梨,“你妈打来的,快接。”
祁乔郃帮她开了免提,在他的注视下,方梨控制不住哽咽的喊了声妈。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她的哭腔,“怎么了梨梨,听起来怎么像哭了一样。”
方梨瞥了一眼面前的祁乔郃,没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没有,妈这么晚了,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告诉你,我和你叔叔下个月回国,你和哥哥想要什么礼物,妈妈帮你们买回来。”
“不用了,我困了先挂了。”
“哦好,回国见。”
方梨和她妈妈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基础,所以她在国外忙事业,方梨在国内也并没有很想她,基本上也不怎么联系。
祁乔郃把她手机丢在一旁,警告她,“在我身边安分点,在你妈面前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别说。”
就像祁乔郃所说,他真不让方梨这个星期去学校了,隔天早上祁乔郃埋在熟睡的方梨身上把她给亲醒了。
“你怎么一大早就亲我。”刚醒来,方梨声音软糯糯的,似乎还没有睡醒。
“你身体都是我的,我亲你怎么了。”祁乔郃听的心都要融化掉了,但表面装的还是很威严,把手中的碗“啪”的声放在了床头柜上,是一碗面条,上面有他乳白色的精液,与汤融合在一起。
祁乔郃边穿校服,边说:“喜欢干蠢事,那就多吃点精液,补下脑。”
“不吃可以吗?”方梨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条,把脑袋缩在了被子里,害怕看他生气的模样。
祁乔郃穿好校服,坐在床沿边,把她盖过头顶的被子扯下来,不给任何的商量余地,“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默了一分钟,方梨不情不愿地端起了碗,强忍着恶心将面条一口接一口地吃进口腔里,有时候实在恶心到反胃,会有干呕的反应,祁乔郃双手撑在床上,仰着身子不动声色的斜睨着她。
吃完面后,祁乔郃嘱咐她,让她在家老实呆着,下午放学回到家要是看见她没在家里,她就完蛋了,手机也被他拿走了,不让她玩。
待祁乔郃走后,方梨快速下床去了浴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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