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一副觉得意料之内的表情,总觉得欺骗她也不行,但如果说出来了她可能也会像别人那样看待她。
她的脸色很难看,因果见她迟迟不说话,问她怎么了,春雀子支支吾吾地边做思想斗争边口齿不清地说“我是我父母我”突然砰地一声,她后脑勺被砸上了一个还剩着半罐的可乐罐子,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乱成一片的头发随着脑袋垂下来。
因果被那半罐可乐溅出的黑色气泡水扑到了一点脸,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被可乐罐砸到捂着后脑勺的春雀子,而直视过去就是一个坐在桌子上的锅盖头男生大笑着说“哦!染上艾滋病的可乐罐一枚”。
因果抹了一把脸上被溅到的可乐,一言不发地起身,从讲台绕到春雀子那一侧,俯身捡起了还淌着可乐的罐子,春雀子还在捂着后脑勺喊疼,她捻着可乐罐扔进了前面的垃圾桶,拍了拍手说“浪费”。
春雀子听到她的声音出现在她左边,捂着脑袋抬起了头转过身来。
“你是没学过生物吗?”因果无语地瞟了一眼那个锅盖头男生,“艾滋病通过性传播、血液传播、母婴传播,你这个都不会背选生物干嘛?”
突然一片静默,因果不管他人视线如何刺在她身上,自顾自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她看向春雀子。
春雀子捂着后脑勺肿起的一个小鼓包,在愣神了几秒后回过神来使劲摇头。
“没有”
因果觉得奇怪,但也没有觉得太奇怪。
第一排有时候还挺好的,因为不会有前面的人灼来目光。
尽管后脑勺和背脊还是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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