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郁晚唇边牵起宽慰的笑,看着闵宵这幅样子,心里又泛起酸涩,“为什么道歉?”
“我不该丢下你,我不该一个人走,我怎么这么无用”
郁晚眉间一蹙,眼里浮出几分气恼,“我让你走的。闵宵,你如果在,我要顾及你根本无法施展身手,他们只需要擒住你我就会放下兵器,到时我们两人都难逃一死。”
她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况且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等你回到京城,记得帮我上书请求减刑,能多减一天是一天。要记得我的叮嘱,知道吗?”
闵宵知道她在安慰他,仰着脸让她轻抚,“好。”
郁晚又问:“喻州这么快就有人盯上你?”
“不是。大抵是延州,或是别的地界派的人。我的身份,死在哪里都会被问责,他们不会想要给自己找麻烦。”
“怎的”
怎的这么危险,这个职位得罪了这般多的人?
但郁晚未说出口,这是他的选择,她不该置喙,“往后出门在外记得多带些人,请些武功高强的人。”
闵宵深深看她,最后只是无声点头。
他翻身骑上郁晚的马,将人拢进怀里抱着,甩起缰绳继续前行,枣红马颇通人性地缀在后头。
谁都没有忘记昨晚的话,但谁都没有提及,他们心照不宣地贪恋这段借来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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