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唇一开一合揶揄人,“你竟然在这种地方对我做这种事,说好的君子端方、君子慎独,真是虚伪”
闵宵轻啄她的鼻尖,唇角勾着笑,大方承认,“我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郁晚被他压着,清晰感知到腰间抵上的一处硬挺,“你硌到我了。”
闵宵应一声,身上非但不挪动,反而更紧地挤她,将一整根都压在她身上,挺腰慢慢地磨。
郁晚身上燥热得厉害,唇间吐出湿热的气息,她在闵宵面前向来不压抑自己,扭动腰肢去迎合他,脑中昏昏沉沉间浮出那只磕在红漆茶案上、冰肌玉骨的手,顿时口中生津。
“嗯下面湿了,想要手指”
修长的手指剥开遮挡的衣物,灵巧地钻进亵裤里,微凉的触感冰得郁晚身上一颤。
“好凉”她皱着脸抱怨。
闵宵作势抽出来,“我先捂热”
“不行!”郁晚打断他,瞪着他强硬道:“插进来。”
中指顺从地拨开两瓣湿软的唇肉,压上穴口轻轻按了按,指尖一勾抵了进去,一整根手指深插到底,抽插着摩挲湿热的肉壁。
“嗯”郁晚难耐地夹紧腿,舒服得轻哼,“闵宵,你竟然在铺子里肏我”
闵宵声音带笑,闷闷“嗯”一声,手指又插进一根。
郁晚装作义正言辞地谴责,“这是偷情,伤风败俗!”
“是啊。”闵宵轻笑着应一声,瞬间又多进一根。
“啊”郁晚身下胀得厉害,腿有些站不稳,紧紧勾住闵宵的后颈,“你怎么这般坏心眼!”
闵宵抵上她的肩窝,侧过脸抿吻她颈间的肌肤,手上动得更快,“因为我喜欢肏你,想要把你肏舒服。”
郁晚听得他的话,心上一动,一股热从胸腔上漫,熏得她脸上泛红,一时说不出教训人的话。
外间脚步声与说话声不断,布帘底下透进晃动的光影,时近时远,好似就站在门口,随时会掀了帘子进来。
“有人进来怎么办?”郁晚心里绷着,可隐隐有股诡异的兴奋,身下的淫水淌得汹涌,尽数被闵宵掬在手心。
闵宵沉吟片刻,“有人进来会看见他们的新东家来店里头一天便和男人偷情,被男人用手指肏得流水。”
“啊”似是应和他的话,郁晚腿心又吐出一大股淫液,她嘴上不输人,“也让他们看看,人前冷情寡欲的翩翩公子,人后又是何等色欲熏心,女人的肉穴那般狭小,他竟然插进三根手指肏弄。”
“何止肏弄肉穴。”闵宵捏住郁晚的下颏轻轻上抬,“口中也想肏。”
“唔”
湿红的唇又一回被含住,如闵宵所言,他亲得极狠,咬着她的舌尖嘬吸,又将舌头探进她口中,和身下的手指一般一进一出地肏弄她的口腔,一回深过一回,将她的舌头推挤得无处安放,舌尖嚣张地去舔她的喉口。呼吸被榨干,来不及吞咽的口液顺着唇角淌下,狼藉又淫乱。
“哈”
在濒临窒息的前一刻,闵宵终于将人放开,眼睛落在郁晚沾满水液的唇下,入迷般深深看着,手指抚着她的嘴唇,指甲偶尔磕碰她的牙齿。
“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他对上她的眼睛,得逞般笑着,声音低沉,“都是被我肏成这幅样子。”
郁晚视线有些飘忽,闵宵今日和往常不太一样,满眼强势的侵犯和占有,让她觉得陌生又亢奋。
“掌柜的交代的衣裳改得差不多了,请帮忙将她叫上来验收。”
“好嘞!”
外间一绣娘对小厮做了嘱咐,这话清清楚楚飘进房里两人的耳中,郁晚身下顷刻紧缩。
闵宵手指微曲抵住熟知的要处加重揉按,拇指按上肉核捻磨,勾着郁晚的眼睛与她对视,唇上轻轻开合,声音蛊惑,“放松。”
“嗯!”
郁晚身上一颤,手臂用力收紧,压着闵宵弓下背,埋进他肩窝处缓和。
闵宵将手抽出来晾在一侧,干燥的那只手替郁晚将衣裳理平整,轻轻抚她的背。
郁晚平复些,从他胸膛起身,看见他湿淋淋的手,连忙取出帕子给他擦拭,“我们去找云娘要些水。”
“先等等。”闵宵拉住她,“你将窗户敞开一些。”
郁晚闻言照做,轻轻翕动鼻子去嗅,没有闻出情欲的气味。
闵宵在窗边站定,冷风拂在他脸上,吹动鬓边的碎发,他微眯着眼,那只手还端在身前,唇边勾着轻浅的笑,一瞬不瞬地看她。
郁晚视线下移,落到他腰间高顶起皱的衣裳上,立时明白他的用意。
“你的脸有些红,也可以来吹一吹。”闵宵做出邀请。
“盛情难却。”
郁晚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上前与他一道吹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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