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却暴露了刚刚才起立的身下。
还不待殊月反应过来,泛着水色的瞳孔便倒映出云泱盯着他胯下青烟眉微皱的神情,似是厌恶。
脑中骤然清醒,浑身犹如浸入了凉水一般,从头冷到了脚底,却又不自觉升起几分愠怒,她是觉得他脏?
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觉得!
被自己所理解到的含义蒙蔽了双眼的殊月,却并不能知晓云泱的皱眉只是因为放置在那里的衣袖被她刚刚起身的动作剐蹭到了指尖粉色的花汁罢了。
“你——”云泱正打算开口道歉,殊月却先一步弯身抓过她的手臂,张口,咬下。
“嘶,你干什么?”洁白无瑕的小臂上被红唇咬住,那人还用力的很,恨不得要将那处的皮肉咬下来似的,云泱吃痛,不解。
直到那儿被咬出了血迹,腥甜味顺着舌尖传到了整个口腔,殊月这才放开被握住的玉臂,面无表情的脸贴上,伸出嫩红舌尖细细将那里的血迹舔吮干净。
“这是你要给我的补偿。”他被云泱那一瞬间的神色伤到了,兀自生气,心中的疯狂与烦躁无处宣泄,只得凭着自己的心意做出这番举动。
“补偿?这未免太过了些。”云泱皱眉,将手臂从殊月的手中抽出,面色比之刚才,还要严肃一些。
不过是不小心将花汁沾染上了衣裙,便要不等她道歉直接上嘴么?还要说成补偿,好生没有道理,云泱不由得有些气恼,作为受人敬仰的眠云真君,何时被这样没有礼貌地对待过。
“太过?”殊月这时反倒露出笑来,一双黑眸暗沉无光,也是,她这样的人又怎会懂得他们这些蝼蚁的苦楚,不过也是看人表面罢了。
他没再多说话,只将东西匆匆收了,跳下了马车。
原本刚刚还充斥着笑声的车厢一瞬间安静下来,云泱低头盯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看了半晌,上面齿印清晰可见,周围也已经逐渐变成了青色,她紧锁眉头,仍是不解。
分明只是一件小事,怎地要生气成这样,连说都不让人说一句就走了。
看了好一会,她也猜不透殊月的心思,只好将衣袖放了下来,遮住上面的痕迹。
这边的殊月刚下了马车,那挂着笑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整张脸黑沉沉的,阴晴不定的很。
又上了后方的马车,将手上的东西随意一扔,扑到了季鹤舟的身上。
她不是嫌他,厌他这怪异又饥渴的身体吗?那他就是要放任自己,一身洁白的她有什么资格来挑剔他!
“肏我。”殊月扯下身上半遮不掩的上衣,那被束缚了多时的白嫩双乳弹出,在空中上下跳动,挺立的肥大乳尖甫一接触到空气的冷意,便小小颤动了两下,看着肉感丰足,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含进湿暖的嘴里好好嚼弄一番。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找雪涂蔻丹?”季鹤舟手持书卷,面带疑惑。
殊月不想和他解释,劈手夺过他手中册子扔在一旁,握住双乳凑到男人的嘴边,乳尖痒意肆虐,刚刚在马车上尚且还能忍受一二,现如今衣服都脱了,哪里还轮得到季鹤舟在这问东问西。
“痒死了,快吃!”殊月粗鲁地将乳头怼进季鹤舟薄红的嘴唇上,两者软肉相触,那乳尖顿时陷入了白花花的胸脯里,对方的唇也凹陷下一块。
殊月完全是一副不想沟通的样子,季鹤舟没了法,双手将肥乳捏住,送进了嘴里,舌尖裹住前端,用力舔吸。
“嗯哈~对,咬重一点,那里好痒,还有这边,这边也要。”殊月骚浪地坐在季鹤舟的身上扭动臀部,隔着已经湿透的衣物磨蹭屁股下勃起的狰狞肉棒。
季鹤舟照做,手指捏上另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指腹贴上乳孔,有技巧地捻磨,拨弄。
敏感点被玩弄,再加之身体一直渴求的欲望被稍稍满足,殊月不由长叹一声,低头伏在季鹤舟的肩上,只有不安分的臀,仍旧扭动着,隔着湿透的衣裙蹭动肉棒。
稍微给他疏解了馋意,季鹤舟放开两只被轮流吸舔的奶子,白玉的肌肤上此时遍布红痕,带着淫虐的欲望。
“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勃起了。”季鹤舟抬头看身上满脸媚意的人,明明用的好像,语气却是陈述。
殊月脸色一僵,不过一会,便恢复了正常,“你看错了吧,我那里根本就不能勃起,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急切地扒开季鹤舟的青色衣衫,露出早已直冲云霄的肉棒,从腿上翻下,跪坐着,张开嘴低头含住。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殊月勉强含进一半,剩下的则是用染了蔻丹的玉指握住,前后摩擦抚慰。
“哦嗯,你,嘶,你到底和雪说了什么?”季鹤舟继续追问,他敢笃定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想到殊云让他关注殊月动静的话语,他有些想要推开身下的脑袋,却被抓住了分身,不得动弹。
“你猜~”殊月猛吸一口龟头,两颊瘪下去,引来青年的抽气声,接着又放开,抬头看向季鹤舟被情欲覆盖的清润面庞,舌尖探出,魅惑地扫过红唇,避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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