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晨在浴室里抱着她做,两具肉体交迭,变换了很多姿势。放了水的浴缸很滑,但是墙壁上安置了栏杆扶手,从后面干她时,他会抓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几个回合下来,洛孟璋明显的站不住。
卫生间干湿分离,安全套自从上一次用完后就一直没买过,他不想让她意外怀孕,来感觉时就立刻拔出来。
洛孟璋也很有眼力见,跪下含住他坚硬粗壮的紫红阴茎,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喝下去,不浪费一滴。
腿部肌肉的酸痛使她难以站立,姜似晨让她趴下抬高屁股,然后找准位置插进去,前几次的性爱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她央求姜似晨轻一点。
姜似晨单膝跪在浴缸里,右脚踩着她的头后入打桩,整根没入,撑开小穴内的每一处褶皱。
她被牢牢固定无法动弹,身后的洪水猛兽剧烈摧残柔弱的花园,姜似晨到兴头上还会掌掴她的臀部,打的红肿不堪,留下明显的手掌印记。
事后的休整,他突然起了坏心思。
他从后面用手玩她的穴,濒临高潮就停止动作,如此反复几次,女人下身的胀感难消,开始恳求他。
像狗一样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生殖器官。
放荡,又下贱。
姜似晨被她的举动逗笑了,决定满足她的请求,他把四指插入女人的肉缝中,裹着蜜液搅动玩弄。
淅淅沥沥的液体淋在姜似晨的手上,她失禁了。
难以自抑的尿意终于崩不住发泄出来,高潮在此时也达到顶峰。
洛孟璋虚脱的躺靠在浴缸里,她平静的看着姜似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似晨打开花洒,为她冲洗身体,然后再冲自己。
他为她擦拭身体裹好浴巾,温柔的吹干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抱她出去并把她放到床前的地毯上,透过轻纱窗帘,可以看到落地窗外的夜景,灯光大厦,霓虹闪烁。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外高楼灯牌和道路路灯的灯光一同照进屋子内,可以看清对方的脸,皎皎月华从窗帘的缝隙中倾泻而下,洒在二人的身上。
绝对的力量,肆无忌惮的掌控。
洛孟璋的眼尾泛红,泪水在湿润的眼眶中打转。
他看着她的样子,想起了画作中抱着死去绵羊的少女。
他夺去那只绵羊的生命,少女的生活中从此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记忆中的少女样貌与身下之人渐渐重迭,在他的心中,她们本就是一样的人。
一模一样。
他调查过洛孟璋的家庭。
家门不幸,姜似晨自己都觉得她就不该出生,姐姐辍学打工,全家人供着弟弟吃穿,悲惨的童年在痛苦中成长,她应当是很想逃离这个家的吧。
直到她高考结束,一场变故打破了她的人生路线。
图谋不轨的恶人,意图对她实施侵害。
坠河,意外。
家人的心思,她的委屈。
她从病床上苏醒,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的大脑受到重创,丢失了很多记忆。
一切都看似合理,而引人深究的不合理细节最后都不了了之。
他查过洛孟璋最好的朋友,那姑娘人在南方读书,好巧不巧也是商学院在读。
他查到她们的合照,两个青涩稚嫩的少女,一个是那姑娘。
另一个人却不是她。
那姑娘告诉他,她和洛孟璋还有联系,分别的日子内她会看她们二人互写的书信,排解思念之情。
可是似乎她忘记了什么,明明看得见摸得着的不正常的问题,她却无法开口,这使她感到不安。
她把书信拍给姜似晨看。
每封信的落款,都不是“洛孟璋”。
定睛一看,却还是“洛孟璋”。
不,明明不是她。
有一个女孩子在这个世界上被抹除了,她的一切都被洛孟璋替代。
女生的直觉,那姑娘知道自己的挚友不再是之前的人,每天醒来却又修正一切怀疑。
日复一日。
姜似晨跪在地毯上,俯下身亲吻洛孟璋的胸脯。
一直向上,他趴在女人的身上,亲吻她的脸蛋。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嘴唇上,如蜻蜓点水,一晃却好似几万年之久,久到太阳燃烧殆尽,循环往复,亘古初开。
洛孟璋扭头躲开,他穷追不舍,继续索吻。
她挣扎着推开他,诧异错愕,都出现在彼此的脸上。
夜晚的城市,有风吹过,几片乌云争先恐后为皎洁的圆月让出一条路,月光再次照进他们的房间。
“姜先生……你……你干嘛?”
姜似晨拍拍她的脸,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中,玩弄她的舌头。
薄荷味的牙膏,水果味的漱口水,多种气味混合,还未消散。
突然间,他把手指向更深处探入,不可抑制的作呕,洛孟璋脸上立刻出现痛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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