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身边人目不斜视的看着挡风玻璃,她却知道他在看她。她看了一会,俯身咬住了那人颈窝,不出意外身下某个部位倏然变大变硬。苏欢感到一阵被需要的愉悦。
苏颜没有推开她,空出的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后背:“你太累了,睡吧。”
苏颜的声音似有魔力,苏欢随着他的声音闭上眼睛。陷入睡眠前她想,若没有一点欢愉,人间和地狱有什么两样。
怀里少女的牙逐渐松开,呼吸也趋于平稳。苏颜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没有消退的迹象,试图放下少女。不知是放开时蹭到了花心,还是放开这个动作本身,少女不满的扭动了两下,发出不满的闷哼。
苏颜看着沉睡的女儿,无可避免的想起那天晚上,女孩脱力后睡着,他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她腿心很腻,他已经尽量小心去搓揉,青涩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怀里的人不再有理智忍耐,小口的娇喘出声,他就在声音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到达了顶峰。
不能想的,越想某个部位越有涨大的趋势,苏颜终究是咬咬牙,把苏欢放到座位上。苏欢衣服已经湿透了,他闭着眼深呼吸几口,这才从后备箱拿出毛巾,遮挡着把人的衣服拨开,拿毛巾裹住,扣上安全带。自己则打开车门,淋着雨回到驾驶室。
即使淋了雨,回到驾驶室时胯下某个部位依旧涨的生疼,苏颜伸手擦拭着后视镜上的水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扇了自己两巴掌。
出了山,雨就停了,饶是苏颜及时的给苏欢换了衣服又开了暖气,回家灌了感冒药,苏欢还是发烧了。他自己湿漉漉的回去,倒是没事。
苏欢躺在床上,意识很模糊,隐约觉得自己头很疼,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闭着眼摸索床头柜里的体温计和感冒药。她向来独立,这两年的生活更是加剧了这点,为了避免各种意外发生,她提前在床头柜放了一切应急的东西,譬如体温计。
抬起的手被抓住又放回被窝,耳边有一个声音说,睡吧,我在呢。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裹了苏欢,她迷糊的看着眼前朦胧的逆着光的身影,苏颜在啊,于是安心睡去。
苏欢睡的很安稳,这头的苏颜却很不安。苏欢又睡了一整天,医生上门来打了针,他也灌了药,就是没有转醒的痕迹。他紧张是不是和心理状态有关。
电话那头的老友听完讲诉说,放心,就是小姑娘平时生病少,突然一次显得很严重而已。
苏颜有些迟疑,问,真的不需要再做什么吗。
电话那头嗤笑一声,说,老苏,好歹我是正经临床医学转的心理咨询,你这都信不过吗,除了等她自己好,你什么都做不了。最多带她泡下澡,用热水帮助人体散热。
苏颜道完谢挂断电话,坐在椅子上。他不想再做越轨的事,强迫自己放下心,抽出一本书看起来。平时学习挺累的,让她多休息休息也好。
一个小时过去了,书一页没翻,苏欢也不见醒,苏颜坐不住了。他拧了热毛巾试图给苏欢擦身体。
擦过的额头确实降温不少,然而毛巾在少女的脖颈处再擦不下去,他心一横,索性把苏欢抱进满水的浴缸中。
不碰到就行了,苏颜想。
然而他从未照顾过人,忘了苏欢现在毫无意识,放进浴缸里直往下滑。瓷白的浴缸滑溜溜的,苏颜咬咬牙,穿着家居服直接跨进浴缸,把人抱进怀里。
苏欢就是这时候转醒的。
其实她已经好多了,只觉得累,热水一浸,知觉逐渐恢复。
苏欢睁开眼,看到自己正窝在苏颜胸膛里。浴室里弥漫着蒸汽,浮浮沉沉,恍若梦境。
热水很舒服,她很想继续睡会。可是布料沾了水,粘在身上实在难受。苏欢迷迷糊糊的伸手脱掉自己衣服,这才舒舒服服靠回去,慢慢用腿心蹭着身下的粗粝。朦胧之中,某个部位带着她的情欲迅速滋长。
像是觉得这样坐着不舒服,苏欢半眯着眼睛转身跨坐回身后人腿间,趴在身后人坚实的胸膛上,双手环住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这下娇嫩的腿心抗议了,她索性伸手向下拉了拉宽松的家居裤,褪到大腿根,这才舒舒服服的蹭着硬物坐回去。
苏颜看着自己暴露在水中的性器一惊,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抽身离开,而是伸手去捂苏欢的眼睛。苏欢先他一步,伸手摸到墙壁上的总控开关,啪的关掉了灯光。
浴室陷入黑暗,小姑娘就这样毫不顾忌的赤身裸体的贴在苏颜身上,水从两人贴合的缝隙之间钻进去,慢慢推拉着皮肤。水声哗哗,像是在掩盖某件事的进行。
苏颜沉默良久,另一只一直扶着浴缸边的手滑入水中,环住女孩细腰。
他的动作像是某种暗示,苏欢撑起头,仰头含住苏颜的喉结,手向下探去,无师自通的握住了身下的硬物。
苏颜闷哼一声,脑袋里的弦终于断了,他伸手抓住苏欢的头发,把人从喉结处挪开,另一只手抓住苏欢向下探的手,反制到她身后,把她背着手抱在怀里。一个禁锢的拥抱。
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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