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代替他就好了。住在铁玫瑰里,和陆泉只有彼此地活着。
突然的想象如同泄露的沙袋,一旦开启就再也止不住。手指反复摩挲着床单,温沉惠清秀的面容慢慢浮现虚幻的笑意。
在铁玫瑰里,只有陆泉和他。他们相伴着长大,青梅竹马,无话不谈。可是她那样坏,一定会强迫他玩秘密的游戏。
比如在她的房间里,她会坐在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抬头看向自己。
「坐到我腿上。」
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又穿上了裙子,而且还是属于她的。听到她的命令,自己不禁倍感羞耻地揪着裙角,垂着发烫的脸,慢慢走过去跨坐到她腿上。
因为她也穿着裙子,所以自己的大腿不可避免地磨着她的。又怕压到她,于是大腿都紧绷着,双手用力撑在她脑后的椅背上。
可是她依然会抱怨,因为她最喜欢看自己出丑了。
「你好重啊,温沉惠。」这样说着,她俏丽地笑看近在咫尺的自己,呼吸起伏着抚摸自己的脸颊,而她的手掌按着自己的大腿往上,逐渐隐没裙底。
感受着她坏心的揉捏,他忍不住道:「别…陆泉,别…」
「什么,我听不清楚。」她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深处,酥麻着浑身发痒。而她还嫌不够,用滚烫的嘴唇轻碰自己颤抖的手指。
「你真的不喜欢吗,温沉惠。」她那仿佛充满魔力的双眼,轻易就让人失去自我。
她的另一只手点到自己滑动的喉结,往上一直摸到嘴唇,「我想听实话,诚实的孩子才有奖励。」
「我…」一开口就上了她的当,狡猾的手指直接攻占进来,夹住自己虚伪的舌头,惩罚着轻捏。
「我…唔!」同时裙下的手也猛地捏住自己的性器,瞬间的快感让自己忍不住闭合嘴唇,又在咬疼她之前勉强收力。敏感脆弱的要害被她拿捏住,自己却弓起腰,下贱又淫荡地,主动把性器往她手中一下下地送。
「哈…陆……啊…」
但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样放肆的。于是她又更加用力攥紧了火热的性器,让自己当即快乐地放声大叫!
「啊—!」
脆弱的椅子载着两人的重量嘎吱作响,是自己在她大腿间挺动的频率。
于是她笑了,「看看你的样子。」
性器在她温热有力的手心搏动,甚至比心脏还快还让人晕眩,忽然,她的指甲尖锐地划过突起的经脉,让自己产生近乎刺痛失禁般的快感。
「要坏了、要坏了、陆泉!」
而她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边欣赏着自己淫荡呻吟的模样,边悠然地把手指在他衬衫上擦干净。再一点点解开它,露出泛着粉红的胸膛,而挺立的两个乳尖上,竟都穿着银环。
鲜红的小肉块里可怜地打出两出洞孔,穿在其中的银环上还刻着她的名字。是她亲手帮自己戴上的。她总是这样,对自己充满了占有欲。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笑,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哭。
她实在太坏了,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而此时,充血的乳头发胀,挤压到被熨烫的银环,一时间又疼又痒,极度渴望她的舔吻,甚至下贱地挺胸去磨蹭她的脸,又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吭一声。
「想要我做什么?」她最爱这样折磨他了。
「亲亲、亲一亲它……」
「说清楚。」
「唔……」裙下的手突然加速,自己完全变成她手中的玩具,性器是发条,任她为所欲为。兴奋没顶,条纹的裙底顶出轮廓。紧绷的肌肉开始泛酸,支撑体重的小腿脱力地颤抖,「乳尖……好痒…哈…」
得到答案,她轻笑着含住,埋进泛红发烫的胸前,那双眼睛却盯着自己。温热潮湿的口腔,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充血的乳尖,那突起的肉块仿佛奶油般在她的唇齿间融化,银环时不时碰到她的牙齿叮叮作响。
直直盯着她清丽魅惑的面容,大脑彻底被击穿般空白,全身如紧绷的弓,可耻而丑陋地骑在她身上高潮了,湿哒哒的黏液滴落在两人相迭的大腿上。
她一定会生气,然后径直把自己推倒,嫌弃而鄙夷地看着自己,「你好恶心。」
然后张开双腿,指着白皙皮肤上的痕迹,冷声命令道:「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而自己可怜地仰望着她,又不得不听她的话,尽管已经浑身瘫软,依然拖着那根恶心的东西,爬过去,摸上她的大腿,从膝盖就开始舔吻,逐渐钻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用舌尖去——
“少爷,该用晚餐了。”
突然的敲门声,狠狠吓了温沉惠一跳。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铁皮鼓,里面的心脏跳得震天响。
脸上病态的红晕已经将床单熨热,磨着脸颊又痒又烘。身体闷出一身细汗,本来整齐优雅的和服也已经被扭得松散,感受到腿间的滚烫让他一瞬间弾坐起来,交领大敞,滑落肩膀。
无边无际的幻想,让他无措地捂着脸颊,慢慢起身准备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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