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江砚书无语凝噎,他着实不想听到震耳欲聋的雷声,只说:“大过年的,流泪不吉利。”
“明天才除夕。”翁卯卯吸溜一下通畅无比的鼻子,而后把搭在薰笼上的爪子贴到江砚书的脸颊上,将他的两只耳朵捂住。
晓得自己引来的雷声音颇大,她贴心地用自己的爪子替江砚书捂一捂耳朵,倒是有几分良心。
毛梢擦过脸颊,软乎乎的,江砚书的手臂上犯起一团不痛不痒的疙瘩,他不迭说一句话,翁卯卯紧咬着下唇的齿儿便松开了,堆积在眶内的泪随之流下一行又一行。
泪一流,天边轰隆划过一道紫白色的雷。
翁卯卯试探地流一行泪,见江砚书没有阻止她流泪,她便放开了喉咙大啼起来,边哭边嘚啵:“呜呜呜……今儿还遇见个妖怪,说要变成虱子入我喉咙里爬上一爬,弄破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喷火害人,好在我一通运智,道与您相识,他才慌得装矮子,跬跬拜拜倒退着离开。但最后他还说了一句……”
说到此,翁卯卯忽然不做声了。
屋里头呜呜呜,屋外也是呜呜呜,耳朵被捂得实在,其实江砚书听不大清翁卯卯说了什么话,眼睛得盯着她掀开又合上道嘴唇辨字音,粗粗辨清,他肚内思考了一会儿才出言道:“说什么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