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宁楷生了一场重感冒。
校庆那天回去还好好的,两人还在沙发上做了一次,谁知道下半夜他发起了烧,一度烧到39度,上官岚吓坏了,连夜陪他去医院挂了急诊。
排号、交钱、拿药,前前后后都是上官岚在跑,跑得满头大汗,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玩那么大了。
不过最可怜的还是靳宁楷,人高马大的一个人窝在窄窄的椅子上,吊着盐水,模样虚弱得像被打了一顿丢在路边的流浪狗。
呸呸呸,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以靳宁楷的外貌至少也得是只帅气的阿拉斯加。
把男朋友形容成一只狗没让上官岚感觉有半分不妥,她十分坦然地拿着水杯和药走过去,坐到旁边的椅子,腾出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还是很烫。
叹了口气,她轻轻拍他胳膊,“靳宁楷,来把药吃了。”
靳宁楷缓慢掀开眼皮,人在生病的时候似乎很容易显露脆弱,眼睛都看着雾蒙蒙的,上官岚有些愧疚地抿了抿唇。
靳宁楷注意到她的微表情,哑声笑了笑,“心疼我了?”
放往常上官岚可能要跟他斗上两句嘴,而现在因为内疚变得格外乖顺,她声音小小地嗯了声,“早知道就不脱你衣服了。”
靳宁楷其实认为没那么严重,感冒发烧又不是什么大病,不过看她这么心疼心里还挺爽,他握住她的手,把人拉近了点,贴在她耳边讲:“那你亲我一下,帮我止止疼。”
“什么呀。”她觉得他在胡扯,又觉得他在趁火打劫,“这里是医院,你正经点……”
靳宁楷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捉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还不是蜻蜓点水碰一下,而是直接撬开了她的唇齿,伸进去跟她舌吻。
还好他们在一处角落位置,没什么人经过,靳宁楷还把她拥在怀里,就是有人望过来也只会觉得是小情侣依偎在一起讲悄悄话。
但不幸的是,靳宁楷吻得太过投入,刚还一副病秧秧的样子呢,现在精力倒是足得很,舌头在她嘴里生猛活虎的。
“唔……你别转头啊……”上官岚伸手推他胸膛,气喘吁吁地控诉他,“你一转头别人就看出来了。”
靳宁楷抵着她的额头低笑,“不转头怎么接吻呢。”
“回去再亲,让你亲个够好不好?”看在他生病的份上,上官岚今天对他颇有耐心,好声好气哄着他。
靳宁楷难得没有得寸进尺,乖乖窝回椅子里,“女朋友你真得对我好点,我上一次发烧也是因为你。”
“上一次?”上官岚回想了下,“是你来外省找我那次?”
靳宁楷想起就好笑,“可不是,那次我在酒店大堂睡了半宿,脑子都快烧坏了。”
“哪有那么夸张。”她不认这个账,但到底还是理亏,“那后来我不是也有照顾你吗,这次也会好好照顾你的,照顾到你痊愈总行了吧。”
“你说的,别耍赖。”
“谁赖谁是狗。”
那话本是为了安抚他,但上官岚哪里想到他会揪着她的话恃病生娇。
从医院回去后靳宁楷就开始折腾她,从身理折腾到心理,从床上折腾到床下,那几天上官岚被折磨得身心俱疲,不但见识了靳宁楷这个人有多无赖,还发现他竟还有个磨人精属性。
只要她在他视线范围内,他无时不刻都要跟她亲亲抱抱,到了晚上更是变本加厉。上官岚每晚躺在床上玩手机时都能看到洗完澡的靳宁楷赤条条地从浴室走出来。
没错,一丝不挂的那种赤条条。
为什么呢,因为这样方便她“弄”他。
至于怎么个弄法,那可太多了,包括但不限于用手撸、用脚踩、用胸磨……
上官岚每晚被他缠到崩溃,感觉时时刻刻都在跟他做爱,虽然他因为不想把病气过给她所以并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但那种花样百出的亲密接触也是极其耗费心力的,几乎每次都是累得受不了了靳宁楷才肯放过她。
不是没提出过抗议,但一提他就跟她卖惨,不是咳嗽,就是这儿疼那儿疼,还会搬出她那句“谁赖谁是狗”来说。
上官岚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悔得要死。
这种“非人”生活过了好几天,直到江柠打来一通电话,她心血来潮攒了个温泉局,来电邀请她携伴参加,上官岚简直如临大赦,毫不犹豫一口答应。
她琢磨着,靳宁楷在外面怎么都会比在家里要收敛吧。
然而事实是,她想多了。
白天人聚在一块时他是没太明目张胆跟她亲密互动,可到了晚上大家各回各屋,他把房门一关,她就无处可躲了。
靳宁楷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从她衣服下摆摸进去,上官岚打了个寒颤,就算性欲再强也经不起这种没完没了的折腾,她拿手抵住他的胸口,软着嗓子说:“今天不要了,会被他们听到的。”
她尽量表现得乖巧又温柔,希望他还能有那么一点人性。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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