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对不起。”沉辞音沉沉呼出一口气,终于能够说出这句话,“当年是我执意要分手,伤害了你,如果你因此到现在都还很不甘心,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不甘心。”他轻笑一声,“我确实很不甘心。”
不甘心她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说分手,不甘心那么浓重的过往被她轻飘飘地一笔勾销。
言昭将烟按灭,扔进垃圾桶里:
“不是说要和我两清?沉辞音,你欠我那么多,怎么还?”
他走过来,推开门,攥住沉辞音的手腕,将人捉了进去。
“咔哒。”
轻微的一声锁响。
灯没开,屋内一片黑暗,沉辞音的脊背刚抵上门板,他的身体紧接着压了上来。掌心扣住她的颈脖,迫使她扬起下巴,吻落了下来。
他吻得用力,啃咬她的唇瓣,舌尖重抵开她的牙关,又重又深地搅。
衣料窸窸窣窣地摩擦,亲吻声、喘息声交织,在黑暗里无限放大,亲昵地蹭着耳朵,要钻进人心里的痒。
“你别……”沉辞音挣扎,被亲得声音断断续续的,“……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言昭搂紧她的腰,呼吸洒在她的唇上,低声命令:“就在这换,换给我看。”
——
这次do不了,但是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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