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卖?”
“据说有老板一掷千金,开出了jeffery无法拒绝的价格。”
jeffery是vh的创始人,也是现任ceo。
迟晓莹狐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胡立“啧”一声:“你爱信不信。”
小盛凑过来悄悄问:“哪个老板这么有钱?”
沉辞音也不知道,只能回:“有钱的人很多。”
只是,有实力收购他们公司的,应该算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
饭局在推杯换盏中结束,胡立喊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拽上众人去酒吧继续第二场。
沉辞音有点不想去,但又不好扫了众人的兴,只能一同前往。
夜晚的宁川灯红酒绿,他们吃的饭店附近就有一条很热闹的街,酒吧、ktv随处可见。胡立提议来喝酒,地点却是常泡吧的迟晓莹选择的,她挂了电话,转头说:“问过了,还有位置,我们直接去就行。”
这家酒吧叫做“st universe”,占据了整条街最好的地段,标牌很大,但却并不花里胡哨,白色的英文花体字镶嵌在纯黑的底色上,远看倒像是高档西餐厅,没有半分酒吧的颓靡之感。
“这老板看起来不会做生意,这外观哪像酒吧,说是天文馆我都信。”
迟晓莹一边走一边解释:“这家听说是一个富二代开着玩的,不在乎赚不赚钱,你看,门口停的全是豪车。”
胡立:“我草,富二代开的,你不会坑我们吧,在这开一瓶酒付不起怎么办?”
迟晓莹哼笑:“好说,你留下来洗盘子抵债就成,洗个一百年大概能还得清。”
“就我洗?你怎么也得和我一起拖地。”
众人嘻嘻哈哈地进了门,立刻有服务生引导着落座。酒吧的环境出乎意料地好,挑高的穹顶,大理石的瓷砖,吧台后是一整面墙的酒柜,就连大厅普通卡座的沙发都是名牌。远处的舞台上,驻唱乐队演奏着乐曲,迷离的灯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掠过,印下深深浅浅的色彩,变幻莫测。
两杯酒一下肚,酒桌气氛瞬间活跃起来,哄笑声不断。沉辞音坐在最边上,借口自己不会,没有参与游戏,只是专注地看着台上的乐队。
坐在她身边小盛突然说:“音音姐,我想去趟厕所。”
沉辞音颔首,起身给她让路。
乐队一曲演奏结束,短暂的休息之后又开始表演,沉辞音抽空看了眼时间,意识到小盛这趟厕所已经快去了二十分钟了。
卡座内一群人喝酒喝得热火朝天,没人注意到小盛的久久未归,沉辞音本想打个电话,想了想又将手机放回去,和迟晓莹说:“小盛去厕所还没回来,我去看看。”
迟晓莹也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含糊地点头。
沉辞音顺着指示牌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却在半路上看见小盛和一个陌生男人拉扯。
“你放开我!”
男人“呸”了一口:“你拿老子当猴耍呢?装什么贞洁烈女?”
小盛急得快哭出来,无奈周边音乐声震天响,加上酒吧里男男女女拉扯太过常见,两个人的挣扎根本闹不出多大动静。
沉辞音走上前:“怎么了?”
“音音姐!”小盛又惊又喜,转而语无伦次地哭诉,“他要我陪他喝酒,可我不认识他!”
男人双眼盯着沉辞音这个“不速之客”,警告道:“知道我是谁吗?别多管闲事。”
这种戏码在酒吧里几乎每天都会上演,总有人仗着喝醉了横行霸道。沉辞音没理会,牵着小盛就要走,同时掏出了手机。
谁料男人侧跨一步挡住去路,将她的手机抢走,浑身散发出的酒气令人作呕:“去哪儿啊?”
小盛慌张地躲在沉辞音背后,沉辞音直视他:“你到底想怎么样?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男人咧嘴一笑:“我不想怎么样,就想和这个小妹妹喝喝酒。”
他探身,动作轻浮地去挑小盛的脸蛋,女孩害怕躲闪,被逼出应激反应,“啪”地给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愣住,显然是没料到自己会被打,脸颊上鲜艳的红印浮起,他摸了摸,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随即怒不可遏。
他抓着酒瓶,狠狠地往旁边桌上一砸,酒液喷涌而出,清脆的玻璃破裂声响起,碎片四溅,周围都震了震。
音乐停了,众人都往这里看来。
他往地上啐了口口水,恶狠狠的:“你他妈的算什么货色,敢打我?”
沉辞音躲得及时,没被碎片伤到,却不可避免地被溅了一身酒,裙子上印出一大块深色的印记。
他将破碎的酒瓶缺口对准两人:“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知道吗?”
他挥舞着锋利的酒瓶示威,像只发疯的野狗,四周有人想上前解围,但又被那武器逼退了回去。
“这样吧,给你们两条路。”他一只脚踩上桌子,扬起下巴,“要么她识趣点,跪下来给老子磕头就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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