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果粒:、、、、、、、、、
程崎张开,想说不可能,这个毒妇肯定是在骗他。
可是他的喉咙破了个洞,鲜血越流越多,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大口地喘着粗气,死死地瞪着霓阳长公主。
霓阳长公主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我帮你解决掉了那个背着你偷人的外室,还帮你把那个小野种给杀了,我这是在帮你啊,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为什么还要恨我呢?”
程崎怒火攻心,气血翻涌。
血随之流得更多。
不过片刻,他就不动了。
他满身是伤地躺在血泊里,脖颈处鲜血模糊,一双眼睛睁得很大,脸上满满的都是怨恨和不甘。
宾客们被这一幕看得心里发寒,恨不得立刻就逃离此地。
可霓阳长公主没有发话,谁都不敢乱动。
他们只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韦寥上前摸了下程崎的鼻息,确定他已经没气儿了。
霓阳长公主随口说了句。
“男人啊,都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命人将程崎的尸首拖下去,随即有仆从提着水桶走进来,迅速把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凈,并铺上漂亮的新地毯。
刺客们被鹰卫们带走,屋内的一切都恢復原样。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霓阳长公主施施然地坐回到主位上,微笑着道。
“今天是个好日子,诸位远道而来给我庆生,我心中很是欢喜,刚才让大家受惊了,是我的不是,我敬大家一杯,算作赔礼。”
说完她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宾客们却都迟疑着不敢动。
哪怕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凈,可空气中仍旧残留着血腥味,它在不断地提醒众人,刚才就是在这里,霓阳长公主亲手杀死了她的驸马。
大家心里惊惧不已,唯恐霓阳长公主一个不高兴,顺手把自己也给宰了。
谁还有心思喝酒吃菜啊?!
霓阳长公主放下酒杯,环顾众人,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诸位怎么不喝?是不给我面子吗?”
宾客们心头一惊,生怕惹得霓阳长公主不高兴,慌忙坐回原位,举起酒杯,闷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个精光。
见此情景,霓阳长公主方才又笑了起来。
“今日之事,实属意外,我本不想在今天这个日子见血的,无奈事发突然我也没办法,还请诸位莫怪。”
宾客们异口同声:“不怪不怪。”
霓阳长公主转动手中的琉璃杯,凤眸之中波光流转,红唇娇艷,风情万种。
“我知道诸位在担心什么,请在座的诸位放宽心,只要你们别像驸马一样犯蠢,安分守己不作妖,我是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宾客们慌忙起身下跪,争先恐后地向霓阳长公主表忠心。
“我们誓死追随公主殿下,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绝无二话!”
霓阳长公主面上笑容更甚。
“如此甚好。”
见此情景,余袅袅心里忽然想起霓阳长公主曾经说过的杀鸡儆猴。
此时此刻在座的众人应该是猴,方才被当众杀死的程崎,应该就是那隻鸡。
在场的宾客们都是凉州境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能控制住他们,整个凉州都能被霓阳长公主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
目前从宾客们那又敬又怕的反应来看,霓阳长公主杀鸡儆猴的目的已经达成。
从这个结果来看,恰好就验证了那句谚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丝竹声起,舞姬们再度翩翩起舞。
公主府内一片歌舞升平。
萧倦上前说道:“母亲,袅袅的手受伤了,我得先带她下去疗伤。”
霓阳长公主心情不错,答应得自然也就痛快:“快去吧,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府中都有。”
“多谢母亲。”
萧倦带着余袅袅往外走。
身后的丝竹声渐渐远去,两人来到了卧房,随后萧倦又命人叫来洛平沙。
洛平沙帮余袅袅把脱臼的手腕给接回去,并用夹板和纱布固定住。
“接下来一段时间请郡王妃尽量不要动这隻手,千万别让骨头再次错位,这是给您的药膏,每天晚上擦一次,还有这瓶药丸,每天早晚各吃两粒。”
萧倦接过药膏和药瓶:“多谢。”
洛平沙很少能听到琅郡王的感谢,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这些都是我的分内之事,郡王殿下不必言谢。”
他本来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琅郡王说,但他注意到琅郡王和郡王妃之间的气氛,两人间应该是有私房话要说,于是他识趣地选择闭上嘴,默默地退了下去。
萧倦倒出两颗药丸,又倒了杯温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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