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情愿四个字听起来有些刺耳。
余袅袅没好气地道:“是我一厢情愿又如何?我乐意,那你管得着吗?!”
韦寥确实没必要管这个闲事。
他本就跟琅郡王不对付,琅郡王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
可此时面对余袅袅,他却像是中了邪似的,嘴巴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把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干。
当初皇上之所以设立正法司,并重用琅郡王。
为的就是将琅郡王训练成为自己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刀是什么?是杀人的武器,是不能拥有私欲的。
皇上在用他的时候,肯定也会有所提防。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琅郡王做了那么多事情,民间却没几个人知道?
因为琅郡王只是一把刀而已。
刀不需要名声,他只需要做他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余袅袅听得愣住了。
她喃喃道:“可他不是刀啊,他是个人。”
韦寥笑了下,声音凉凉的:“那又如何呢?谁在乎呢?”
余袅袅:“我在乎啊。”
这回轮到韦寥怔住了。
余袅袅认真地道:“我不想让他一直活在阴暗的世界里,我想让大家都知道他的好,我希望他能得到更多的善意。”
如果萧倦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那她就是萧倦手里的刀。
她会帮他破开乌云,让阳光照耀到他的身上。
韦寥又是一声轻笑。
这次的笑声却透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復杂情绪。
“你太天真了。”
余袅袅撇了下嘴,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家伙是在拐着弯骂她傻。
韦寥:“你特意用村口王师傅的笔名出书,还亲自去卖那些抱枕和书签,就是为了赚钱排戏吧?你为琅郡王做了这么多,他知道吗?”
余袅袅吐槽道:“你今天的问题真的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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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寥:我很嫉妒,但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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