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但疯子是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的,这说明他还是有几分良知的人。
可即使有良知,他仍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良善之人。
他清楚的意识到就算此刻谢鹤怡醒来,哭着大骂他,他也仍旧不会停下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在鹤怡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的手越收越紧,其实觉得自己有些癫狂的会在某一刻将她的脖子掐断,却到最后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只是往下,解开她肚兜的系带,将她领口扯得更开。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是手掌和奶子的碰撞。
几乎是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一刹那,他的巴掌便甩在谢鹤怡奶子上了。
乳头被扇得晃晃悠悠,她小小的胸脯上很快留下一个掌痕,就这么横亘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是平日里绝不会出现的艳色。
谢凛并不担心谢鹤怡会醒来。
他给她床头点的熏香是自己早就调配好的药。
没有任何一个好兄长会在深夜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事的。
他想。
可大约真的是她白日里将闻亭带出去的缘故,他就那样一股气堵在心里,无处抒发,脑子“嗡嗡”的,不随控制的做出越来越多过火的事情。
手掌整个覆盖到胸脯上。
泄愤似的用力握着。
指尖在乳晕上打着圈的旋绕,又揪着乳粒往上拽着、拧着让它在自己手心挺立。
谢凛的眼神晦暗莫深,俯身,将红嫩樱果含入。
他瞧起来是温润如玉的,就算如今沦落到这般境地,气质瞧起来也同往常无异。
然而同他这么多年都擅长于藏着自己一样,这些大概也只是表面,他于性事上决计不会如他看上去这般温柔。
“啧啧啧”的水声一声大过一声。
整间殿内都是他吞吃乳果的声音。
早就憋足了这口气。
齿间吮着乳尖,他自然知晓要收敛些去隐藏痕迹。
面临此番,这阵子的理智却早就已经被他丢到千里之外去了,他舌尖鞭笞着、大力吮吸着,吸裹着力道仿佛要将并不存在的奶水都给裹出来。
阳物早就勃起了。
没有什么抒发途径,性欲兴许是比旁人强上不只一星半点。
他近来总是硬。
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妹妹时。
道德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能这样随时对着堂妹发情。
但此刻柱身青筋虬结,马眼怒张着,龟头顶端粗壮、还在不断往外渗着粘液,他却切切实实对着自己的妹妹硬到一塌糊涂。
单看他这张脸是绝对想不到他会长着这样狰狞可怖的性器。
肉器实在太过粗长了。
太粗一根,上面青筋错乱,一跳一跳的,带着热意和憋到有些发涨的红,尤其是顶端不断渗着热液,涨得都有些发亮了。
他继续解开谢鹤怡的衣裳,顺着她被吸得亮晶晶的乳头往下,指尖一路从平坦的小腹到隐秘的深处。
用湿帕擦了擦手。
他剥开唇缝,打开她细小的花蕊,在缝隙里划拉了两下。
肥嘟嘟的小逼还没他一个龟头大。
只是手指浅浅戳进去他便深有所感,不做前戏、湿得不充分的话,她会被他插烂的。
被衾早不知被踢到哪处去了。
谢凛坐到了榻上,谢鹤怡被抱着坐在了他腿上、他胯间。
他的腿伤并无大碍。
多半时候其实还是故意装给旁人看的。
蛰伏皇城多年,他不可能完全没有势力,之前行刑断他脚筋之时,用的就是他混进去的人。
只可惜还是有谢渝在其中授意。
虚虚握了几下,左手还是一如既往的使不上力气,他的这只手倒是真被施以刑罚的侍从给废了。
右手探过去揉她的阴蒂。
整个覆上去,往她的阴户轻轻地抽动了几下,又往上扇了几巴掌。
谢凛以前纾解时要么是用她的衣物,要么是用她的手,像这样再也忍不住的用她来弄自己,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两人隔得距离很近。
没有什么支撑,谢鹤怡几乎就是坐在谢凛胯间的。
他是将她故意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单手揽着她的腰腹,手臂收得很紧紧,龟头隔着布料从后填进、正在被他反复挑弄挺立起的阴蒂上,一下一下的使力碾磨。
刚开始还是一片干涩,磨得不太顺畅。
谢凛干脆将她往上托了托,龟头就置在入口,有一下每一下的蹭着。
手指探到花心极速拨弄着,他次次勾着她敏感的那点使劲按着拧,腰腹也挺着撞过去,很快就有水花渐渐沁出。
淫水潺潺,花缝泄出湿滑水液,一点一点流到在腿间作乱的肉柱上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