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侧,圈在自己怀里,吻住她。祝听寒尝到些自己的味道,羞到脑袋发懵,无助地任他咀啜。
吻过之后,晏祁将她转了个身,胸口贴上她的后背,两人侧躺着交缠,抬起她一条腿,那根东西抵到她腿心,龟首撑开花瓣,在穴口滚过几遭,慢慢顶了进去。
到现在他进来还是会撑得她涩疼,祝听寒吱唔一声,将脸埋进他臂弯,皱着眉忍耐。
刚进去那么浅,就像被穴口一圈咬住了一半,湿腻的软头紧紧箍着他。
晏祁嘶一身,大手按在她腰上,更往里面进。
它深入一分,她就软一分,等适应了他的粗壮,她忍不住满足地低吟。晏祁重新架起她一条腿,等全部进去,抵着最深处,小幅度操弄起来。
穴肉像有无数张小口似的,附在肉棒上轻轻重重地含咬。时不时还有温热的体液一股一股打在棒身上,晏祁的喘息也变得深重。
掐住她下巴,侧头找到她的唇。下身顶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祝听寒唇舌被他吮着,最后受不住撇开头躲闪,身体也不堪重负地趴到床上。
晏祁顺势压上去,右手托在她小腹那儿,让她抬着臀迎合他的进出。
他伏下身,一手撑着身子,半压在她身上。
“昨天去做什么了?”
祝听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被他撞得磕磕绊绊:“太子妃邀我去南阳饮新茶。”
“嗯。”他埋到深处不动,低下头亲昵地贴了贴她的侧脸,“我记得你与她并不熟稔。”
“上次去姨母那里时碰见她了,就随意聊了几句。”她转过头看他,嘴唇轻轻扫过他侧脸,“怎么了?”
晏祁缓慢抽送一记,被她缠吸得尾骨发麻,声音低得没法再低,“下次去哪儿,和谁见面,提前跟我说一声,好么。”
祝听寒正疑惑,他又说,“我会担心你……”
“……我知道了。”
她点头应下,随着他慢下来的动作,好似一个感官都被放大,肉臂被刮蹭得酸胀难耐,她自己抬起臀,往他身上送了送。
晏祁手滑到她小腹,“忍不住了?”
“嗯。”她说,“好酸……”
晏祁笑起来,撑起身,暂时退出,手抓着她馥软的臀肉往两边分开,看见那充血红肿的入口正快速闭合,不断挤出透明的液体,一路滑到她身前,浸到被褥之间。
他托起她的身子,重新挤开那条肉缝,重回他一直以来的野蛮做派,动作大开大合,又重又快。
祝听寒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堪,一双眼微眯着,起起伏伏间想起他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到如今她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此时与他做着最亲密的事,也觉得既虚幻又真实。
怎会有如此复杂难懂的人呢?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尾椎处不断堆积着一缕缕麻嗖的快意,打断她的不解与苦恼,不清楚是第几次,含含糊糊地又喷过一次水。
晏祁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半挂着的寝衣,露出骨干的肩与蝶谷,一捻儿腰被他撞得颤颤巍巍,细又软,每一下都要紧张她到底经不经得住下一次撞击,眼前光景美好得足以烧灼他的理智,动作却慢不下来分毫。
纤细的脊骨下塌凹陷出隐晦诱人的弧度,他紧抿着唇,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声音,渐重,到临界点时猛然撤出身,浊白射出,迸溅到她浑圆挺翘的臀上,一路顺着蜿蜒的弧度流到她腰间……
祝听寒在高潮中止不住颤抖,抽动,感受到腰间的几缕温凉,转过头软绵绵地质问———
“怎么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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