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在他面前略显慌张地脱起来衣服,螃蟹剥壳似的,脱到跟他一样只剩一件亵衣。她抑制不住开始微微出汗,等放下朦胧床幔,更觉得空气紧缺,呼吸厚重。
喜嬷嬷跟她讲要将衣服全脱光,她觉得留一件似有似无的才好,这是她连夜阅过许多册子之后自己悟出来的。
只见床上的人儿穿烟罗软纱,露出脖颈到胸口一小片雪白皮肤,青丝垂落几根在胸前,一时间,女人眼中莹润温柔的光撞进他深色的瞳孔里,红烛印出光他二人的身形投影在墙面,近得不能再近。
晏祁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又舍不得打断她,看着她又挪近了一些———
“我需要亲你,摸你……”
册上说,阳物硬挺,阴穴湿润,方能结合。
晏祁敞开手,容纳她接近,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贴上来,伸出舌尖舔舐轻咬,像曳动的火苗,灼烧他的身与心。
一只手原先撑在他小腹,祝听寒半虚着眼,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还怕他觉得唐突,一路小心地抚下去。
等摸到那处,她被烫缩了手,晏祁身子一紧,更往她身上贴,吮住她的舌尖不放,惹她一阵酥麻,偏过头躲开。
没想到会那么简单,她往后挪了几分,身上仅存的衣物被扯得有些凌乱,露出一边肩头,红烛的光依稀晕在她皮肤上,镀一层暧昧的光晕。她不敢看他身下,看着晏祁的唇,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摸到自己身下。
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只能见样学样。或是太羞涩,或是太紧张,被他看着,捣鼓半天也只出了一点水儿。
抬起手,将指尖一点湿润给他看:“这样便可以了。”
“可以了?”晏祁真怕她说这样就算结束,早知如此,从开始就不该逗她。手摸到她腰后,往下,贴上她细腻滑嫩的臀肉———
她说得磕磕绊绊:“可以,塞进来了……”
晏祁松下一口气,低头含住她那根手指,倾身将她压在身下:
“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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