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龙相争终于决出胜负,靳月秀的日子却并不见得好过多少。
他不再被允许插手庄中事务,只准留在靳楠杀起居的那一方院落之中,安心养胎,侍奉老爷。日常亦有不少下人专门服侍他,但如今的人情冷暖,却更令他这个曾经的庄中弟子倍感屈辱。当日冲喜成亲时,好歹他会在大宅间走动干活,与其他下人们有商有量,一声“少夫人”入耳,通常都是有事要谈,并不刺耳。如今,同样一声“少夫人”,却似是夹杂着鄙夷与讽刺,讥笑他成了笼中鸟,还有那些直直落在他渐隆孕腹上的灼热目光,令他更觉羞耻。只有管家仍如旧时一般待他,反正是个哑巴,向来无言以对,只用毫无情绪的字条与他交谈。
而与靳楠杀共处之时,比起往日来,则更为放纵。
靳月秀想不明白,明明现在所有人都已知道他双腿恢复了,那轮椅也不知道扔去哪个角落,偏偏他在床上,仍装出一副不能动弹的模样,逼迫自己如淫娃荡妇一般,毫无廉耻地主动缠上去。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已再不能如先前一样,坐在靳楠杀的大腿上,双手撑住他胸膛,兀自抬臀抖动。如今的他,骑到靳楠杀身上时,撑起的圆润肚皮总会坠到靳楠杀的小腹上,随着起伏动作一下一下地与他的腹肌相蹭,彼此夹着他自己的半勃性器。加之有孕之人的敏感,总令他动不了多久便气喘吁吁地泄了,而此时靳楠杀尚未满足半分。
终于舍得与他赤诚相对的靳楠杀,袒露出正值壮年健硕显眼的一身肌肉,将双手拢在靳月秀的腰腹两侧,宽厚大掌捧着那鼓胀孕腹,他满是情欲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柔软。他的指腹蹭过靳月秀被撑出血丝来的肚皮,追寻着细微的胎动,勃起的下身此刻还矗立在靳月秀的股间,气氛霎时有了一丝温馨。
靳月秀已累得快要瘫倒了,却始终不敢从他身上下去。至今为止,他还没有惹靳楠杀发过脾气,但心中清楚,自己的性命始终悬于他指尖上,每日的药都仍指望着他不定时的赏赐。靳月秀不敢行差踏错半分,生怕落得和庄主夫人一个下场。
靳楠杀叹了口气,搂着靳月秀的后腰,缓缓撑起自己。靳月秀以为终于可以歇息了,正要侧身而卧,却被他抱着转了个身。随后,靳楠杀从他身后再度进入,自己坐在床边,双手勾着靳月秀的两个膝弯,将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就着这如同婴孩把尿的姿势,开始大肆抽动起来。
“呃!”靳月秀浑身重量只能向后倚靠在靳楠杀身上,硕大的肚子突兀地向外凸着,被身后的动作撞得不住朝空气中顶动,被强行分向两边的大腿打着颤,胯间已射过一回的阳具软软垂着,朝下漏着丝丝粘液。
靳楠杀将他的身体再抬高了些,抿紧双唇,一言不发地只顾着自己摆腰而动,反复将狰狞阳物挤入靳月秀股间窄穴之中,不顾他还未从高潮收缩中恢复的敏感,操弄得彼此骨肉相撞,啪啪作响。
靳月秀并非会肆意呻吟之人,不管是快慰抑或是疼痛,咬紧牙关是他维持自尊的最后一个办法。此刻靳楠杀每一下都蹭在他柔软嫩肉之间,酥麻湿热之意涌遍全身,可腹中胎儿受迫,却极为不满地翻滚而动,数次压在他腹腔脏器之上,令他有如受刑。靳楠杀毫无罢手之意,只放下他一条腿,伸手捏住他仍是疲软着的阳具,揉搓捏动,漫不经心地玩弄着。靳月秀一手托着下坠的腹底,另一手紧握拳头,举至唇边咬住,这才没有哭泣出声。
在靳楠杀不知疲倦的抽插之下,他感到腹内一股酸意,随后再难抑发泄之意,下身滴下淅淅沥沥的浊液来。
“唔!”靳楠杀被他忽然绞住的后穴激出一声低哼,随即放慢动作,改为轻柔而和缓地蹭动着,“阿秀可是有事想问我?”
“是……”靳月秀泪珠不住从他眼角滑落,“当日老爷,呃,为,为何……要让我……”
“你可知道我的双腿为何而受伤?”靳楠杀舔去他面颊上的泪痕,不答反问。
靳月秀被一阵高潮席卷去了神志,却再射不出更多,只张了嘴哑声喘着,不能作答。
“就是她干的。”靳楠杀将手掌绕到他小腹处,施力轻按,靳月秀立刻小声啜泣着,下身流淌出更多液体,“她当年就想杀我,但我命大,只折了双腿,在轮椅上与她纠缠交战了这些年。你觉得我能放过她吗?”
“那为何非要是我……”靳月秀收回双手,费力地抱在肚子上。
“谁知道那婆娘这么处心积虑,非要拖你下水。我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你还不乐意吗?”靳楠杀见他姿态勉强,终于大发慈悲,握住他的腰身猛攻起来,几下顶撞入最深处,让靳月秀紧皱黏湿的穴肉吮吸住他的欲望,“嗯——不过确实,如果你下不去手的话,我大概也就只会同样废她一双腿,不会要她的命。”
靳月秀浑身一阵紧绷,悔恨与羞愧扼住了他的心。
靳楠杀一声低吼,终于交待了出来,紧紧搂着靳月秀,低头在他肩上啃出一个红印。白浊从他们相连之处的缝隙间滴落。“所以,你可要乖乖的,以她为前车之鉴,不然小心小命不保。”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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