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了。
孟希观在被褥之下缩成一团,自己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紧闭双眼,无声地流着泪。
手机震了一下。他划亮屏幕,那一串没有备注他却已背得烂熟的号码,又发来一条短信。
“睡吧,小猫。”
“小猫”这个词,已经成为了迟东山对孟希观的特定称呼,只有在游戏关系生效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叫。孟希观也喜欢躺在迟东山的腿上,任由他梳理自己的头发,顺着他的背,摩挲他的面颊和眼眉,还有……被他毫不留情地扇屁股。
当他管自己叫“小猫”时,这句话就既是一个命令,也是一个安抚。
前列腺高潮十分消耗他的体力,如果孟希观此时正和迟东山在一起,那他肯定还不能休息,必须先起来收拾床铺,迟东山是不会躺在一张满是体液和精斑的床上的。但是他现在是在自己的床上,他不介意就这么睡死过去,明天再管其它的。
迟东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好,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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