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可能还对这位不怎么熟悉。”老郭拿手指点了点骚饼和曹鹤阳表示录制完成后再算账,就开始介绍小凤了。
“别说不熟悉,干脆就没一个认识我的。”小凤一脸憋屈的说道,小凤话音刚落就听台下有人说知道他是谁的。
“你看,妄自菲薄了吧,虽然你是韩国人,但是还是有人知道你是谁的。”虽然是在录制,但是老郭找到了点在云德社舞台的感觉,观众的助攻很犀利。
“真认识我假认识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刚刚拿手机查的。”小凤可不买账,在门口时候被当做路人的感觉太糟心了。
“行吧,不管观众认识不认识你,十分感谢你能以助演嘉宾的身份参加我们这个节目的拍摄。”老郭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
“参加录制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帮您揪出徒弟团队中的两个害群之马。”小凤看了骚饼和曹鹤阳一眼后笑着对老郭说道。
“嗯,这次你看的十分漂亮,但是今后还需继续努力,华夏有句话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徒弟收多了也保不齐就有这样的。”老郭又开始痛心疾首了。
“那您得抓紧,我估计等这期节目播出后您的徒弟们就有防备了。”小凤笑着提醒道。
“没事,离这期节目播出还有一段时间内,而且我也不能把我徒弟都收拾了吧,有这两只鸡儆猴就差不多了。”老郭表示徒弟太多,害群之马也太多,水至清则无鱼,时不时的拿出两只鸡收拾下就可以了。
“师父,我不想当鸡。”骚饼总算从懵逼的状态脱离出来了,义务非常熟练的扑倒在地抱住了老郭的腿,但是因为对距离和老郭的高度估计不到位,骚饼差点给老郭的要害来个致命一击。
“孩子,这是在舞台上,你这是干什么啊,再说你也不能这么说话啊,这可是录制,以后要在东方卫视播出的,容易产生误会的话千万别说。”老郭摆出一副挣扎不开的样子。
“大家见谅啊,都知道骚饼书读的少,说出什么容易发生误会的话您绝对不能忘偏了想,多多见谅吧。”老郭表示读书少不是你的错,但是读书少还出来秀就不应该了。
“师父,您这思想也太龌蹉了,就算我想,我得有那功能啊。”骚饼十分委屈的说道。
“吁,赶紧打住吧,再说我们俩估计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云德社的舞台上了,我还想说相声呢。”让曹鹤阳玩骚饼那样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他玩不出来,不是儿徒那么玩也不合适,于是他另辟蹊径,从爱好上出发。
“那个谁,这段掐了别播啊,骚饼啊,这是我们云德社内部的事,我们不能在这个舞台上说,赶快起来。”老郭警告骚饼要适可而止。
“我不,要是不在这种场合我就没机会说话了。”骚饼深知老郭的风格,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他就真没机会了。
“哎呀,骚饼啊,你太让师父失望了,别的徒弟如果想走我不拦着,但是你是儿徒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本来我请你叔来是试曹鹤阳的,没想到把你试出来了,你想走可以跟师父说啊,师父是不会拦着你去死的。”老郭实在挣脱不开,很无奈的说道。
“师父,您看您说捧我,结果都好几年了就上了一个欢乐喜剧人,您还说我是儿徒,您就这么捧我,论伤心我比你伤心。”骚饼又开始做哭相了。
“再说了,不是有句话叫用谎言试探得到的只能是谎言吗?刚才其实真的不是我真是的想法,我是什么人,师父您还不了解吗?我可是您养大的啊。”骚饼哭诉道。
“唉,孩子,咱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千万别来这表情,你没表情的时候都能把狗吓一跳,这表情你是想让我做多长时间的噩梦。”老郭做出一副我不敢看你的样子,小凤也觉得骚饼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丑了,能不能吓狗一跳小凤不知道,晚上出去吓人一跳绝对没问题。
“师父,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平时挺老实的,你看他们争云德一哥,我争了吗?”骚饼开始扮委屈了。
“孩子,那你也得争得过啊,从人气上讲有小岳岳,从入门先后讲有你大师哥,从个人能力上讲有总队长,从关系上讲有我儿子和余老师的儿子,从颜值上讲有张云雷,你拿什么争。”老郭的话句句诛心,直接把骚饼说蒙圈了。
“师父,您说的太好了,你不捧骚饼是对的,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啊,就凭这个时候你还能想到余老师的儿子,就证明您的人品绝对没问题。”一直没什么表现机会的曹鹤阳总算找到了合适的拍马屁的机会,这是他的特长。
“你可别说了,小郭是个迷,你以为大爷家的孩子不是个谜吗?到底是谁孩子根本就说不清楚。”骚饼和曹鹤阳开始对掐了,今天这种情况没个背锅的是绝对不行了,他俩都希望背锅的是对方。
“骚饼,你是真不想在云德社干了是吗?这种话是在这能说的吗?”虽然以老郭的肤色看不出来脸黑没黑,但是老郭还是很努力的表演出一副很愤怒的样子。
一哭和二闹不管用,骚饼开始三上吊了,虽然环境不允许上吊,但是论装死骚饼是资深级别的,随便找块地躺下就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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