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口音上说,我跟叔的口音都是极具特色的东北话,东北那旮旯的你们懂不,就光是这一点就能秒杀你们”骚饼秀了一下自己的东北话。
“东北话怎么了,我也会说,不就老郭滚犊子,老郭扯犊子嘛,我也会,不得不说叔这首歌唱出了云德社老郭门下几百弟子的心声。”张鹤伦表示东北话根本就不叫事,学方言也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课之一。
“骚饼啊,就你那舌头还是屡直了再说话,整天就知道拍马屁闹事,有这时间你练练基本功行吗?”张云雷很不爽的说道。
“我这舌头怎么了,就大了怎么了,我就口齿不清了怎么了?人家观众就喜欢我这样的,我算是品出来了,这年头当相声演员没什么也别没特色,你看人家小岳岳那张大屁股脸,你再看孙悦那身板,没点特色你还想红?”骚饼一脸得意的说道,小凤真没想到有一天口齿不清也能成为相声演员的特色。
“骚饼,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说相声演员想红必须有特色,那你说说我们师父和余老师有什么特色。”张鹤伦给骚饼挖了一个坑。
“我师父和余老师当然有特色了,要不人家两口子能那么红吗?这最大的特色就是两人相声说的好。”坑跳多了骚饼也开始注意了,说说想想,总算是发现了坑在哪那?
“不怪说你是云德社第一马屁精,你看着马屁拍的。”骚饼没跳坑里,张鹤伦非常的遗憾。
“唉,我就拍马屁怎么了,说我这是拍马屁,那你说我们师父和余老师有什么特色。”骚饼已经进入了疯狗状态,只要面对谁,谁都有种危险的感觉。
“余老师的特色我就不说了,我估计是华夏人都知道。”说道这张鹤伦像个指挥家似的向台下招了招手,然后余老师的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就在韩国开始了第一次普及。
“你说的可不对啊,这是爱好,怎么能算是特色呢?”骚饼反驳道。
“怎么就不是特色了,爱好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特色,特别是这种爱好到了极致的时候,你看过余老师哪次下台不抽烟喝酒了吗?”张鹤伦一脸笑容的开始编排余老师了。
“没有。”骚饼和张云雷思考了下,然后一脸苦闷的回答了下。
“那你们看出一次余老师没烫头的造型吗?”张鹤伦接着问道。
“现实没有,照片上倒是见过,这事我还问过我师父,我师父说你想看你大爷不烫头的样子晚生了10年。”张云雷觉得不能让张鹤伦独美也开始编排余老师了。
“好家伙,敢情余老师10几岁的时候就开始烫头发了。”当了半天道具的小凤总算找到了插话秀存在感的机会。
直到现在小凤才发现自己被老郭坑了,说好的是找一堆人捧小凤,其实是小凤捧一堆老郭的徒弟,从老郭创作的段子上小凤挑不出毛病,毕竟这些人当中他的词是最多的,而且也没有嗯啊这是你是我爸爸,这些捧哏的专用词,小凤也一度以为是自己逗哏然后一堆人换着捧哏。
跟小岳岳表演的时候还不太明显,但是等跟孟鹤堂和闫云达配合的时候小凤就被强制成了捧哏的,跟小凤个段子小凤是能说的不错,但是跟这些从小练相声而且逗哏好多年的相声演员抢活太不现实了,小凤现在才明白老郭创作的段子中那么多自由发挥是怎么回事。
跟一个逗哏的战斗就够难为小凤的了,现在三个逗哏的在一起小凤连插话都难了。
“叔,你没发现余老师的发型非常的复古吗?那就是证明,这个发型他从十多岁留到现在了。”张鹤伦是想一黑到底了。
“行,余老师的特色就算你说对了,那你说说我们师父的特色,今天让你说,你敢说吗?”骚饼做出一副十分欠揍的样子让小凤觉得手痒痒。
“好,今天我张鹤伦也豁出去了啊,云德社我不待了,身份证我也不要了,只要台下的观众给我鼓鼓掌,我宁可明天就饿死今天我就好好说说我师父的特色。”张鹤伦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表示自己就是要掌声不要命的典型代表。
这么要掌声再不给的话那观众就是来捣乱的而不是来听相声的粉丝了,掌声过后,张鹤伦先扎了一个马步,然后一脸心虚的往后台瞄了瞄,最后在骚饼的催促声中才底气不足的说道:“其实我师父的特色你们都知道,一个小黑胖子的称呼就能说明问题了,我想大家都懂,我就不用详细的解释吧。”
“等等,你师父小黑胖子的称呼我倒是知道,但是这怎么能说明你师父的特色呢?你还是解释一下吧。”小凤觉得自己现在既然是看热闹的那就不怕事大。
“叔,你开玩笑那吧,您跟我师父关系那么好能不知道?”张鹤伦一脸为难的说道。
“没开玩笑,我是真的不知道。”小凤又开始装傻充愣了。
“我想台下的观众也很想听你解释下,你们想不想听啊。”小凤开始调动观众了。
满场的“要”让张鹤伦的不能再推脱了,张云雷和骚饼也劝张鹤伦,说他平时没少黑师父,每天枪毙一次直到老死那天也赎不完罪,债多不压身,也不差这一次半次了。
“好吧,既然大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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