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亭的事大致说了,并下结论,他打算与田俊共妻。
即使是放荡不羁的严恩,也不禁瞠目结舌,然后又失笑拍着花承欢的肩膀:“季白,你这转变也够迅速的,前两天还一副大义凛然,今日就想与兄弟共妻,这洞观人性的捷悟与行动力,果然非我辈凡人!不错,不愧是我严怀安的兄弟。”
花承欢被说得有些腆然,耳根微烧,接着就把希望严恩能帮他的事说给他听。
严恩感慨:“你放心,你与婉婉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如今乖隔17年又要重序夫妻之义,我想你与婉婉的四个孩子应该不会反对,我也是赞同的。不过要小心的是,虽然巨磊肚能撑船,但毕竟人言可畏,这事也要顾及他的体面。还有,你家里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不可急躁。”
“怀安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完全说到我的心坎上了。”
两人唏嘘一阵,又提到花芯近日状况;一提到宝贝女儿,花承欢也是神采惊人、眸光奕奕。
“芯儿最近很好。自从上次你告诉我后,我也就放开心胸,趁每晚给芯儿抹药,与她抚慰一番,只是这小妮子似乎得了趣味,调皮起来,有时还会反过来撩拨我,实在是……”他笑着摇头。
“撩拨你?那你忍得?”严恩一副不以为然:“不是给了你『望春水』?难道芯儿现在还保持了元膜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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