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柳尚婉喘着气:“表哥,你太凶了……”见花承欢着魔似盯着自己在喷水的那处,羞臊万分,想合拢双腿却不能:“别看……”
“不,我要看。婉婉这里颜色比以前深了,是巨磊做多了吗?怀安给的玉荷凝膏他都没给你抹吗?”
花承欢的手指探入穴口,勾出最后几滴晶莹,有点不满田俊只知享受却不知给婉婉保养。
严恩说了,婉婉这里也是女人名器,是顶级的收口荷包穴,能把男人的欲根咬得死紧,还没抽插就能欲死欲仙。
想到那股滋味,花承欢再一次将自己浑硕的肉根挤进柳尚婉的花穴中,不过这次没有直捣黄龙,反而调皮地仅让龟头进去穴口,在口子边缘旋转蹭弄,然后再一个挺进,捅进最里头,让柳尚婉又发出一声浪吟!
“啊──”身体带着高潮余韵,柳尚婉几乎要晕过去,穴口咬住花承欢的肉柱,没餍足地吮吸伺候。
花承欢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也不保留了,愈插愈深、愈顶愈快,就在猛烈顶撞了二三十下,也一声低吼,手还撞到一旁的绿漪,在一道铿锵的琴音中,浓精冲破关隘,直射向柳尚婉的最深处。
一股一股,又多又浓。
月亮开始偏西,花承欢没有将自己的欲根从柳尚婉的身体里拔出,私心想让自己的东西留在她体内久一点;他细细吻着柳尚婉的唇、雪颈、锁骨与酥胸,灼热的舌尖灵巧刮擦乳尖,湿润的嘴唇又吸又吮,柳尚婉一对乳珠被吸得又麻又疼。
这是花承欢与田家父子最不一样的地方,这男人,他懂得事后温存,懂得让一场巫山云雨像诗篇一样留着余韵。
花承欢给柳尚婉擦拭狼籍的下身,柳尚婉看到巾帕上两人交合的浓稠体液,害羞难堪得直将脸埋在花承欢的胸口。
花承欢给柳尚婉穿衣,一如从前。
“亲亲,我的亲亲,今晚是我这十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季白哥哥……”
花承欢以手指梳拢柳尚婉微乱的发丝,眸光深情:“婉婉,命运捉弄,你我不得不分开,我本克制着对你的思念,可过了今晚,我不想再抑制了!怀安说的对,食色本性,我的命都在你身上了,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当然,我没有要破坏你与巨磊的夫妻关系。”他吻她的手指,目光灼然:“我想和他商量,与他『共妻』,婉婉,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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