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说的脸红,花蕊更捂住自己双颊,玲珑大眼瞠的老大,整个人震惊不已!
她光想到那个画面──
姐姐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爹爹修长的手指在姐姐那里进出,还把他俊美无俦的脸埋在她双腿间,用舌头舔她那处──
花蕊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身体莫名热了起来!
“爹爹真的……”
花芯想到那日整颗心都涨满:“那天爹爹弄我弄得太舒服了,我喷了好大一股水,还喷了爹爹一脸,当时真是羞死人了!严叔叔说那是女子享受到身体欢愉时,自然而然就会产生,还好他有说,否则我还以为我失禁了……”
“然、然后呢?”花蕊捧着自己心脏,姑娘那处居然会……喷水?。
“那时爹爹正帮我舔着,自然爹爹就全吞咽下去,还说……”花芯脸又热又烫:“说芯儿的春水很甜……”
“不公平不公平!”花蕊闹起来。
花芯难得可以跟妹妹炫耀:“不只如此,爹爹还揉了我这里。”她摸向自己胸部:“严叔叔说,女子这里要经常按摩,对身子好。”
花蕊噘嘴道:“可是娘告诉我,说女子身子不能随便给人看,那是将来丈夫才能看的。”
“可严叔叔不这么说,他说每人都是自己身子的主人,世俗规范虽然重要,在大原则下必须依循,否则岂不乱套?可是男女私欲乃是天性,在还没有遇见良人前,获得身体上的快意并没有不对,又不是路上野狗,看到就乱来;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相互慰藉取悦,那是人间一大乐事。”花芯眼睛发亮:“我觉得严叔叔说的很有道理,你想,如果女子一辈子不成婚,或者丈夫过世了,那她岂不是永远享受不到她身子能带给她的快乐?”
“可我听娘说,女子婚前若失了元膜,会被丈夫看不起。”
花芯道:“严叔叔说元膜是男人压制女子的桎梏,是腐儒的胡说八道!他让我要遵从本能,尽情享受;至于洞房花烛夜,若丈夫真在意元膜,他说他有办法。”
花蕊用力点头:“严叔叔学问不输爹爹,他说的一定不会错。”她用力拍手:“不,是一定没错。本来就是,你瞧许多男人都能去逛窑子。你知道吗?前几天朱大人家的公子说要带大哥、子砚去花楼,说是给他们开荤,就是要教他们洞房花烛夜的事,可见男人都能在成婚前做的事,女子也可以做。”
她一脸好奇:“我前些天偷听他们说话,都说做那件事飘飘欲仙,真的吗?爹爹难道没有……”
花芯摇头:“没有,爹爹这几天只会藉帮我上玉荷凝膏前,用舌头舔我,然后利用抹药,伸进来帮我弄弄,但他很小心,没有弄破我的元膜,有几次我发现爹爹那处胀硬起来,我还用脚去碰他,结果被他瞪了,骂我『小顽皮』。”想到那些时刻,花芯一脸春情,她摸着脸:“爹爹的手按摩胸部的时候,也很舒服……和自己弄,完全不同……”
她双颊若云霞:“爹爹不喜欢徐氏,两人根本不同房,爹爹疼我,才让我舒服,其实,我也很想让爹爹舒服,只是爹爹不肯。”
她明明看出爹爹忍得辛苦,爹爹却不肯接受她的慰藉。
花蕊听了一脸向往:“哪天我也要找爹爹帮我,不能让你独享。”
花芯笑:“找个机会你到花府来住,还怕没有机会?”
花蕊不知想到什么,一脸揣着小秘密偷笑:“你知道吗?昨天下午我爹回家,整个晌午和娘都没出过房门,几个婆子都在听墙角,言春都不知道进去换了几次水。”她说的满脸向往:“那些婆子说爹太疼爱娘了,娘很有福气。”
“你也很有福气。”花芯握着双胞胎妹妹的手:“田家兄弟多,他们个个都疼你;我在家虽然有父亲和子墨,他们虽也待我好,可爹爹忙,子墨又死板,我人也呆笨。唉,和子墨就是不如你与子棠哥哥和子砚、子华亲。”
“那你也常来,我们是姊妹,我这些哥哥弟弟们,也是你的哥哥弟弟,谁不疼你?”
“说的也是!”
两姊妹亲密笑在了一团,又说了过几天白大人家办赏花宴,两人要穿什么衣服云云。
中午柳尚婉让厨房准备了一大桌菜,摆在田老将军和老夫人处,几个年轻儿女欢欢喜喜陪两老吃饭,屋里热闹非凡。
花芯虽和花蕊长的一模一样,但气质却不同,整个人典雅娴静,举止秀婉,两老甚是喜爱,可惜子棠有了婚配,否则若能和花家亲上加亲,也是喜上加喜。又感慨自家没有其他女儿,他们还特别喜欢花子墨的稳重,能出口成章,小小年纪,已经头角峥嵘,在京城有小玉面郎君之名,反观在自己家里的子砚和子华就淘气得很,简直是一对混世魔王,感慨还是玉面郎君会教子女。
长辈赞美自己孩子,柳尚婉虽然高兴,但她不会厚此薄彼:“老爷老夫人何必长他人志气?咱子棠相貌堂堂,走出去谁不说一声七尺好男儿?子砚、子华在国子监文章做得不差,又能骑马射箭,三兄弟文武双全,我田家也是人才辈出,媒人都要踏穿咱田府门坎,还不是您两老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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