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承欢的唇依旧在花芯胸脯上流连,翘然挺立的红梅在唇舌挑弄下,颤微微晃动,乳波晃荡,把花承欢迷醉得心荡神驰。
他从来不知道女儿的乳房长得这么好,雪团波涛、红梅轻摇,乳晕粉嫩大小适中,他彷佛回到十七年前那一天,第一次见到女人软如棉团的乳房。
花芯的胸乳,竟然与当年的婉婉那般相似。
花承欢舔得更加急躁,吮声淅沥,在天光晃眼的午后,阳光照在床帏美人的胸脯上,泛着晶亮透明的水光。
“爹爹……这里,这里开始不舒服了……”
花芯不自觉将手伸在两腿腿心之间,雪白美腿不安的交磨,她白嫩纤指在亵裤上发颤,中指指腹滑在耻缝之处磨蹭,雪白亵裤隐隐有了一抹湿濡的水渍。
花承欢嘴里舔弄着翘乳,手指往下滑──他平时写文章,少年时却也和田俊一起练过射箭,指腹带着薄茧,从花芯的乳房,经过如白瓷的胸腹,在小小脐洞处流连片刻,才滑向平坦的下腹,手往女儿亵裤里头伸进去。
“啊……”
花承欢碰触到光洁无毛的耻丘,花芯下意识在亵裤上抓住父亲的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花承欢吻了一下女儿饱满的雪胸,笑道:“芯儿怎么抓住爹爹的手?这里不是不舒服?”
“嗯,不舒服……”花芯放开手,但手空落落的心里慌,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期待,遂抓住一旁的锦褥。
花承欢的手不再被束缚,他抚摸了光洁的耻丘片刻,手指终于滑向已经沁出春液的缝隙,轻轻揉按起来。
花芯一个呼吸急促,娇喊一声:“爹!”
“爹在这……”
明明以前爹爹都帮自己擦药,碰过自己多次,可这一次怎么感觉如此不同?爹爹的手彷佛是个火源,在自己那处点了火,火却是往身体里头烧!
“女儿、女儿有点热……”
花芯说的断断续续,身体的灼热和搔痒感让她词不达意,但花承欢都懂。
“嗯,这是芯儿长大了,有了少女怀春的心思……”他的脸埋在女儿两胸间磨蹭,手揉压花芯牝户的力道也微微加重,速度也快。
“啊爹爹,我、我难受……”
花承欢一把退下女儿亵裤,将她整个私处都暴露在天光中,一阵凉意袭来,又惹得娇躯轻颤。
花芯又羞又臊,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淫靡气味,暖香馥郁,花承欢的手回到了那沁出迷人气味的狭缝。
“芯儿腿张开点,你这里好湿。”
“爹爹……啊!”
“我的女儿好美,是一朵湿润的牡丹。”
花承欢的手指轻轻拨开羞涩花瓣,在繁复褶缝中来回挑逗扫荡。以前给她上凝膏,都是手指直接捅进去抹,但这一次他心思不同,要的就是让女儿欢愉。
是啊!这是他宝贝女儿,是他和婉婉爱的延续,他满腔的爱意不疼她,要疼谁?
手指如调皮软蛇,无骨似的在花缝里掏弄,逗得肿胀探头的阴蒂艳红如血,还被泛滥春汁洇得晶莹剔透。
“啊……”
花芯知道自己下体一直有汩汩水意往外渗,严叔叔说那是欢愉的春水,可明明水是往外流淌,但身体里怎么觉得被一浪头一浪头的海涌倒灌?那浪涛还是沸腾的,烧得自己浑身灼烫!除了一直呻吟“爹爹”二字,就说不出别的话。
花承欢已经爬上床榻,打开女儿双腿,他被这双笔直白皙无暇的美腿晃得有些目眩神驰,可当他看见自己平时握笔的手正亵弄着女儿花穴,整个人就又激灵一下。
是的,是亵弄,他分得清楚什么是擦药,什么是亵弄;他的手,此刻正亵狎自己女儿的牝户。
这里是女儿最亲密的人才能看的,一如当初婉婉为他张开双腿,说这辈子只给季白哥哥看一样。
而此刻,他也是女儿最亲密的人。
“噗嗤──”沁着水光,花承欢最长的中指,插入花芯穴口,进入了一个指节。
“嗯啊……”
花芯被掰开的腿颤了一下,粉嫩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花承欢平时温润如玉,可哪一个男人看见这样的女体还可以当彬彬君子?花承欢也一样,手指开始快速在女儿穴口里抽插起来,即使水声潺潺,但少女膣道紧窒,花承欢整个手指都被无缝隙地包覆住,彷佛被吸住一样,却不敢深入,仅剩的破碎理智仍让他不敢去碰触那一道禁忌的薄膜,手指只敢在一指半的深度抽插进出,看女儿穴肉被他的手指翻出带进、翻出带进,他就已经赤红了眼,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口。
花芯又体会了一次早上严叔叔用手指在她体内翻搅的快意,只是这次明显觉得水流得更多,她闭着眼睛,头偏向一边娇喘呻吟,又是羞臊又是欢愉。
是父亲的手、是父亲平常写出经纶文章的手,在她的身体里──
“啊啊……爹爹……”
花承欢的手指不敢深入,开始不满足于进出,于是上下抠弄旋转,甚至上下震动,把花芯捣得更加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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