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
“大人和小姐回来了!”
花府顾门的小厮往里头嚷嚷,管家忙出来迎接,一到门口,就看见主子已经下了马车,亲自将小姐抱了下来。
“大人,小姐无恙吧?”管家亦步亦趋跟着。
花芯双手勾着父亲的颈,被横抱着,开口道:“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
有仆妇上前要接过花芯:“大人,您辛苦了,小姐让老奴来抱吧。”
“不用。”花承欢拒绝了:“没多少路。”
直进到内院,路过一处庭院,徐氏已经领着一群婢女上来:“夫君回来了?芯儿没事吧?”
“嗯。”花承欢此刻根本没有与徐氏说话的意兴,只想赶紧将女儿抱入她的闺房;于是应了一声就想绕过她离开,偏偏徐氏不让。
“夫君──”
“让开!”
花承欢这两个字一开口,整个庭园瞬间无声,所有奴仆都低下头,不敢去看花承欢,更不敢去看徐氏。
花芯不喜徐氏,自然不会为徐氏缓颊,可也不想给众人看笑话,她轻声道:“爹,女儿想回房了。”
花承欢冰冷着脸,又瞟了徐氏一眼,侧过身绕过徐氏,径往花芯的居处走,看都不看徐氏。
“爹,这样对她……好吗?”花芯小声对花承欢说。
“没什么好不好,若不是老夫人,她如今能安稳住在花府?”
看一向尔雅温文的父亲冰冷着脸,花芯也不说话了。是,若不是她,祖母不会厌恶母亲,不会让父亲与母亲和离,她与妹妹弟弟也不会分隔两府。
这样想之后,花芯也不再替徐氏说话。
一到暖芯居,花承欢直接抱着花芯放在她床榻上,婢女洗晴忙准备了温水来给两位主子净面,花承欢接过毛巾:“芯儿,来,爹给你擦脸。”
洗晴道:“大人,严大夫说这两日玉荷凝膏要多擦一次,今早出门急,早上的份也还没擦。”
花承欢一听,忙叫洗晴拿膏药过来,然后让洗晴去吩咐厨房,这三天都给花芯炖些温补的汤汁。
洗晴送来膏药就吩咐去了,离开时把寝房门关上,吩咐外头两个三等丫头守着,没大人吩咐,不要进去打扰。
洗晴一出去,花承欢净了手就准备给花芯解衣裙;平时两人也是这般,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可能是早上严恩说的话在两人心中发酵,还是自己有了别样心思,花芯在父亲白皙的手伸过来碰触衣带时,脸就先红了。
花承欢也是如此,平时做起来毫无压力的事,此刻一碰触到女儿纤腰,心脏处也猛然剧烈跳动,这感觉,已经好几年没有了,彷佛回到了与婉婉的第一次……
“爹爹……”
见花承欢的手停在自己腰间,花芯娇羞喊了一声,才让花承欢如梦初醒。
他看到女儿满脸通红:“芯儿脸蛋怎么这么红?”他突然想到严恩告诉他花芯已经有了少女情怀,退回手道:“还是父亲让洗晴回来给你抹──”
“不!”花芯突然急忙拒绝,她抓住花承欢的手:“爹爹不想给女儿抹药吗?”
“当然不是。”花承欢道:“是想着芯儿长大了,与爹爹有了男女之防……”
“防谁也不防爹爹。”花芯想到严恩早上帮她泄火的过程,那感觉简直舒服到浑身毛细孔都要张开,可严叔叔还说这离真正的快乐差十万八千里,因为用的不是男人的子孙根。
花芯不知道真正男人的子孙根进来会如何,但只是严叔叔的手指就让她流出春水,若是爹爹的手指,也像严叔叔那样对她,那一定更快活。于是她倔强道:“女儿、女儿那处上药,就要爹爹,谁也不行!”
花承欢心湖澎湃,十七年前,他方十六,与表妹尚婉情窦初开,当时尚婉腹痛,要人揉揉,也是抓着他的手喊:
“只要季白哥哥,谁都不行!”
那次,两人就是在尚婉的房里,成就了好事,私定终身。
花承欢不再犹豫,他倾身过去,手放到花芯身后腰部,解开束腰暗扣,将腰带解了下来,然后掀起花芯襦裙,手放在襦裙里将里裤脱下来。
“芯儿挺个腰。”
花芯红着脸让父亲将她的裤子解下,露出一双白璧无瑕的美腿,接着花承欢的手就要脱下花芯的亵裤,花芯突然道:“爹,我这里有些涨疼。”她的手摸上胸口隆起之处:“严叔叔说,这是正常的生长疼,可若是疼得难受,可以让爹爹给女儿揉揉。”她一脸希冀:“今天早上严叔叔就给女儿揉了,很舒服……”
花承欢一听,心里有些不舒服,女儿的胸部他都没看过,居然让怀安那家伙先看了?算了,看在他是大夫的分上,在大夫眼中,病人不分男女。
花承欢不急着脱女儿亵裤,先解了女儿上衣,绯红兜衣映衬凝脂肌肤,花承欢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季白,你是性情中人,礼教不该为我辈而设。所谓食色性也,遵从本能方能快意人间!记住,你与芯儿相依相偎,父女情深,在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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