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橡皮筋,你手上也没有……哎,男人真没用,说是要当我男朋友,都不懂在手腕上预备个橡皮筋,好随时给女朋友用吗?”生活不易,晚晚叹气。
“我……”
突然一记雪球扔了过来,打断了温华接下来的话,他迅速抱过方晚转后,用自己的背对着,但碍于温清司个小姑娘的力气,它只是砸在了温华的脚边,顷刻之间碎成了无数块。
“舅舅!舅妈!快来玩啊!”温清司把手放在嘴边张开朝他们大喊。
“汪汪汪——!”
清闲也很兴奋,摇尾巴跑到温华身边绕来绕去。
“好家伙,这个时候就不怕冷了,之前带你出去散个步都这也不干那也不干的。”方晚说。
于是一场雪球大战一触即发,几个人在宽阔的庭院里来回跑,连温锦云和曹雅姬都被迫加入了战场,刘姨则笑眯眯地抱着小温清执站在门口看,像个晚年享天伦之乐的老人。
一开始曹雅姬不是很敢动手,一个是省正部级高官,一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有一个是高官的女儿和上司的爱人,她看来看去连清闲都不敢砸。
直到方晚玩上头,脸色通红地直接捧起一堆雪拉开温华的衣服往里面塞,清闲也被砸的到处乱窜,摇头晃脑的后,曹雅姬才渐渐融入其中。
方晚猝不及防掀开温华的衣服把雪往他肚子上扔,温华被冷得抖了抖,腹肌上一片发麻,于是随手抓一把雪抹在方晚脸上:“小丫头!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别这么喊我!这种丫头文学恶心死了!”方晚被他揪住后领,雪顺着空往内里的肌肤掉,“啊啊啊啊!放开我!冷死了冷死了!”
“你冷死了!?我才冷死了!”
“狗温华!放开我啊啊啊!”
“……”
临近九点,温清司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来了仙女棒,仆人们则搬来了十几箱烟花。
方晚冻得手通红,发抖又发疼,温华笑着把她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放:“开心吗?”
其实方晚身体都在出汗发热,只是手冷,她点点头,眼里闪着光,手指在他的腹肌四处游走探索新的热源:“好久没这么疯了,咳咳……我的感冒不会加重吧?”
刘姨递来一杯热水,温华喂给她喝下:“今年感冒了好几次,要不要干脆给你吊一瓶球蛋白?”
里面冒着热气,方晚小心地嗦,不是开水:“我才十八岁就要打这种东西了吗?真是离谱。”
“你说自己十八岁才真的离谱,别吹牛了,再吹鼻子会越来越长的。”
方晚摸了摸鼻子:“什么意思啊温华?你之前喊我小丫头,现在又开始说我鼻子会长长了是不是?”
她摸了摸,并没有长。
“你还说丫头文学很恶心呢”温华说,“还有,你说这种十八岁的谎话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良心?那不是已经被清闲吃掉了吗?”
温华:“……”
方晚笑眯眯的,双眼弯弯:“实在不行被你吃了也行。”
如果不是有小孩子在,温华真想吻住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
烟火在空中炸开艳红的色彩,过眼须臾而灭之后又绵绵不绝,如同火树银花,半边天耀如白昼,焰火直入云霄,变幻成各种的姿态,如花如火如一只红丹凤凰在天际穿梭。
温清司甩着仙女棒,站在温锦云身边,温锦云抚摸她的小脑袋,两母女窃窃私语的,脸上的笑容比烟花还耀眼。
方晚看着,有些出神,手指在温华的腰肌肌肤来回滑弄。
温华见她这样,问:“你干嘛?”
方晚呼了一口气,抱住他,脑袋在他结实的胸肌里滚来滚去:“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又喜欢你了一点。”
温华笑了,紧紧抱住她:“晚晚,元旦快乐。”
“元旦快乐。”方晚说,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对了,温华,‘jgyi’是什么?”
“那是我的大名,写在族谱的。以史为镜,元始之一的意思。”
“哦,好有逼格的样子。温部长说清司和清执的名字也是你取的,这么一看我给我们两个的儿子取清闲是不是有点太纨绔了?”
“……一条狗而已,你还指望它能成精吗?”
“哈哈哈,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啦!”方晚又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他的怀抱很宽阔很温暖,充满安全感,“家里有你一个人精就行了。新的一年,希望温镜一同志多赚点钱,养活我们母子!”
温华听见她这么喊自己,身体微微一愣。
她说话时从胸膛产生的震颤,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身上,细微的感觉酥酥麻麻的,那颗心就扑通扑通地乱跳,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冷了还是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太不安分了。
然而那一切都无所谓,烟火仍在鲜艳的颜色中变幻,朱红映雪,在天空之中霞光霹雳惊雷,残余的落焰如百花摇曳,纷纷坠落。
温华在后天花落的余热之中轻轻吻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