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子面前,将巨大的镜子翻了过来。
而翻过来后的东西让方晚直接愣住了。
“是画出来的哦。”温华得意洋洋地解释着。
那是一幅画?方晚第一眼看过去以为那是照片。
用鎏金的木质藤纹相框装饰,画里面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洁白的裙子坐在雨幕中逗弄着怀里的小橘猫的女人,看起来宁静温暖。
而那个女人,画的就是她。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漂亮吧?为此我可是请了全国最顶级的写实派画家,断断续续画了四年才交工呢。因为没有照片只能根据我的描述来画,再加上我有点苛刻,他都被我折磨得说让我再也不要喊他哥了。”温华说。
什么……什么东西?
模糊的记忆在方晚脑海里闪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两个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那个淫乱不堪的包厢里吗?
方晚想得头疼,不!她现在没工夫想这些事!她得出去!她才不要像对待一条狗一样被圈在这里!
方晚抓住栏杆:“放我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快点放我出去!”
温华看她完全不为所动的模样,渐渐收敛起笑意。
他走到办公桌面前,按下桌下的机关,剩下的镜子都开始翻转,露出背后的神秘。
方晚看清楚那些东西后,吓得几乎窒息。
架子上摆了一排排奇形怪状的阳具,各种颜色各种型号,用来束缚的特质绳、绑人的木架、悬空吊索,还有裸露变态的情趣服以及她叫不上号的情趣用品,满满当当地摆满了三面墙,下面还有几层透明抽屉,方晚看不清放了些什么。
温华打开笼门,缓慢地走进来,方晚害怕地拖着脚往后退,直到撞到栏杆,退无可退。
见她害怕得肩膀都在发颤,大颗珍珠不自觉地往下掉,温华冷哼,将袖子挽上露出粗壮的小臂,解开腰上的皮带,“啪嗒”一声抽出,高大英挺的躯体落下来能够遮住她的影子。
“这些东西都会用在你身上……一样一样的用个遍。”温华冷漠地吐出残忍的语句,“别想逃了,我会把你关在这里,关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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