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毒之气植于体内,极为罕见,平常手段很难治愈。
再是高明的手段,没有正确的应对之法,最多也只能是缓解与压制。
过一段时间,火毒又会再次卷土重来,折磨中了火毒之气的患者。
反反复复之下,患者可以说是承受着极为痛苦的煎熬。
最最最让人恐惧的是,就怕火毒之气会以患者之躯作为养料壮大自己,到那时候神仙难救!
火毒之气,直白点说,其实是产生了一丝丝灵性的火苗,不小心进入了体内。
所谓的灵性,并非就真的火焰有灵了!
而是,如种子一般,可生根发芽的火星子,扎根人的体内,很难祛除!
也许有的患者是真的中了有灵之火的,但那几率可以说是亿万分之一!
被火毒之气入体,情况极为复杂。
也许是平常的火苗,也许是天地的阳火阴火,也许是地火,也许是天火,甚至是传说中的灵火……
情况不一而足!
病症的眼中程度也就有所不同。
现在林天还没有进行最终的诊断,无法确定是什么火毒。
但,他自信现在的修为,就能将其治愈!
因而,他说治疗起来易如反掌,并非胡乱吹牛。
只是。
这话落入对面的青年而落,却成了狂妄自大!
“道友是何人?看你如此大的口气,想来在医道上,也有些造诣了?可否说说这火毒之气,你如何解?”
诊断了少女病情的青年,冷着脸,对林天连声呵斥问道,同时又自我介绍一番,“在下马圣杰,鬼医圣手木南风大弟子!”
说到这,马圣杰不由将下巴扬起,脸上露出一股傲然之色。
同时,他看向林天的目光,冷笑连连。
一旁。
水枯云镜夫妇两人,看出林天与马圣杰不对劲,彼此已经有些火药味,不由大急,连忙从中斡旋。
水枯客气的对马圣杰道:“这位是林道友,也是得知小女病患在身,想来帮忙一下,马小圣手莫怪!”
“哦……林道友嘛……”
马圣杰眉头一挑,从水枯的称呼中他看得出,眼前的少年,竟是一个筑基期修士,如此妖孽,寻常难见,他不由开始郑重起来,但也只是郑重,毕竟他可是鬼医圣手的弟子!
鬼医圣手木南风,在修真界里颇有盛名,深受诸多强者推崇。
加上其行踪不定,平常很难找到,更添了一份神秘与高深莫测之感。
总之,鬼医圣手,不论是在修真界还是在武道界,都声名远播,甚至传言他还在俗世行走过一段时间,深受普通百姓爱戴。
只不过,普通人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是一个赤脚医生罢了!
因而,能成为木南风的大弟子,马圣杰自然有着自己的骄傲与身份,哪怕林天是筑基期修士,他也只是比较正视了而已。
顿了顿,他继续冷笑道:“林道友,既然你自觉有点手段,觉得这火毒之气治疗起来易如反掌,那就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见此。
云镜跟着开口,对林天提醒道:“林道友,小女子的女儿叫水听云,从小就患了这火毒怪病,已经不知道给多少医道高人看了,从俗世最普通医生,到修真界的医道高手,都无济于事。如果你尽力了,也就足了,无需有负担!”
这一番话,云镜明着是给林天解释,实则是在提醒林天,不要夸大自己的水平。
在云镜眼中,跟前的少年修炼天赋妖孽,但医道一途可不仅仅需要天赋,还需要日积月累的经验,再是妖孽的人,一日之功,水平也不可能达到多高的地步。
但,林天只是笑着点点头,而后朝马圣杰看去。
“水枯云镜两位道友的千金水听云水小姐,我一进来就看得出是火毒之气入体,已经有了解决之法,治疗起来很简单,只需要一根银针,便能祛除!”
林天淡然一笑,神色从容,话语间满是风轻云淡,随后他突然想到当初猥琐同桌杜磊司那家伙说过的话,顿时半调侃的道:“如果一根银针解决不了的,那咱们就两根!双管齐下,直捣黄龙,止渴止痒止病痛!”
“你……你简直就是儿戏!银针之术,无非就是针灸一道的法子,如何治得?而且,你这话,竟敢亵渎于水小姐,简直该死!”
马圣杰听得林天的一番话,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随后怒斥道。
站在一旁的水枯,脸色有些不好起来。
而云镜作为中年妇女,多少也听出了林天话中的歧义,俏脸上不由又羞又躁,美眸里恼怒间,开始有些冷意。
“林道友,请莫要开这等不雅玩笑!”
水枯沉着脸,抬起头对林天沉声道。
“开玩笑?不!刚才之言,虽然有几分调侃之意,但说的可不是玩笑!”
林天神色一肃,郑重道:“水小姐身受火毒之气的折磨,如今已经不堪负重,体内承受火气之痛外,还会极为刺痒,可谓痛不欲生!而我银针之法,绝对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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