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冷淡的,冷艳的女神,此时头发凌乱,胸脯激烈起伏,眼睛赤红,面庞压迫感十足地与谢京淮对峙,像个发狂的女疯子。
但仍然美,美得勾魂摄魄,这个女人无论怎么样,冷淡也好,笑也好,发疯也好,都是美丽的。
苏落从未见过谢京淮这样的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天之骄子,被个莫名其妙发疯的女人叫滚,还磨磨叽叽不走。
换别人(前男友),不止会问苏落发什么疯,走的时候还会骂骂咧咧。
苏落狠狠一咬谢京淮的嘴唇,牙齿撕开了唇肉,滚出了血珠子。
血腥味让她抵触,又刺激着她紧绷成一根弦的神经。
苏落粗暴地吮弄谢京淮出血的地方,将吸到嘴里的血咽下肚。
疼痛让谢京淮呼吸微微地颤,他向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谁欺负他,他会回击一个更厚重的礼,但在苏落面前,他的獠牙不自觉为她收起,变得温顺,乖巧,没有一丁点的脾气。
他嘴唇被苏落吮得破破烂烂,撕开了更大的口,他毫不介意,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
见苏落非常执着于吸自己伤口,吃自己血,他狠狠一咬舌头,让鲜血喷出来。
苏落此时像是入魔了一样,闻到了更浓郁的鲜血味,她的神经疯狂叫嚣着想吃。
苏落丢弃了男人被自己咬得破破烂烂的下嘴唇,去吮谢京淮的舌头,伤口被刺激,让谢京淮呼吸轻轻地颤,浑身的肌肉微微痉挛着。
但同时又很兴奋,自己这样,也算是和苏落血肉相连了吧。
他满足地微微叹气,脸上甚至有些病态的潮红。
但他也知道,不能任由苏落这么疯下去,他纵容她的情绪,但也要将她唤醒。
谢京淮现在已经明白,苏落可能患了精神方面的疾病。
不然不会这么啃人的伤口,吃人的血。
他知道她原本是不想伤害自己的,让自己走,但自己没走,这更刺激了她濒临崩溃的情绪。
他任由苏落嘬自己的舌,双手分别覆上女孩的大腿,往她的耻骨推,将女孩的裙摆堆起来,手指从她的臀后探下去,撩开她的内裤,摸她的逼。
他对这一切,已经很熟练了,并没有像苏落上次以为的那样,让他猛起来,熟练起来,估计要好长时间。
男人对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即使谢京淮第一次的时候磕磕绊绊。
感觉到有手指在自己穴口抚弄,苏落渐渐恢复神智。
她也是和第一任男友做爱之后,才发现欢爱可以缓解她的焦躁,她的一切负面情绪。
只要把她操舒服了,她可以什么都不想起来,一直躺着任由男人们操,想让他们操到天荒地老。
苏落沉默了一下,有点搞不明白谢京淮,让他走,不走,打了他一巴掌,也没见他生气,咬破他的唇,吸他的血,也不见生气,他好像还主动咬破舌头,让自己吸。
到底谁才有病?
她怎么感觉谢京淮病得比自己重?
有人这么纵容别人伤害他,不止如此,还反过来伤害自己,满足别人的病态索取的。
真是个疯子。
苏落心想。
比她还疯。
苏落心里奇异地平静下来了。
大概是那种不止我有病,原来他也有病,两个患者同病相怜,她反倒没有那么紧张,排斥谢京淮了。
小夜灯照亮两人这一方天地。苏落摸了摸谢京淮被自己打肿的脸,又无情地掐了掐:痛吗?学长。
声线还挺冷,有她一惯的冷艳,但谢京淮听出了里面的一丝关心。
谢京淮心里还挺美,他怀疑自己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然怎么被她关心,就美得找不到北了,完全忘了她刚才的疯狂行为。
他摇了摇头,眼睛湿漉漉的,他皮肤白,五官精致,半垂着眼皮,用非常无害纯净的眼睛看着你,让你更想欺负他,对他施加更多的恶念:学妹,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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