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玉顶着肿眼泡,想起今日之事,又要哭了出来。
周也忙哄,“乖女儿不哭不哭,告诉爹爹,爹爹替你做主。”
周妙玉不想说,偏偏周也一直逼问,她抹着眼泪道:“我……我也不知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周也听了更加怒发冲冠,自然要去找人讨回公道,“你娘若是知道你被欺负成这样,那不得心痛死了,你是她拿命生下来的宝贝,也是爹爹的宝贝,我们决不允许你受到如此欺辱,我现在就去替你讨回公道。”
周妙玉哪敢让他去,扯住周也。
“爹,叶姑娘不是有心的,她……她已经同我认过错了。”
周也见自家女儿被打了还替对方说话,只觉得女儿良善好欺,越加心疼得紧。
“今日观叶姑娘行事,还以为是个懂道理的,竟没想到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竟然敢动手打你,那青阳钊就没拦着?”
周妙玉只能答:“拦了拦了,他说他会训斥叶姑娘。”
“那你看见他训了?”周也哼一声,“青阳钊如今色令智昏,那还得了,明日我便参他一本。”
眼见着事情望周妙玉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她也无能无力,只能心不在焉地劝着,心里也生出许多悔意来。
马车内。
青阳钊靠着车壁,眼睛半睁半阖,望向叶可卿的目光淬满情欲,眼尾飞起一抹绯红,似勾人夺魄的魅惑书生。
见他忍得难受,叶可卿拿出绢帕替他擦拭额头的细汗。
一只滚烫的手牢牢握住她的手腕。
她对上青阳钊的眼睛,他的瞳孔里似乎关押着一头猛兽,狂躁不安,横冲直撞。
“忍得难受就别忍了。”
别忍了?怎么个别忍法。
青阳钊不敢细想,听到她的话滚了滚喉结,牙关咬得更紧。
他强忍住身下的热火,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拒绝:“不可。”
叶可卿听见这话,顺着他拉拽的手,跌坐进男人的怀抱,引得对方一个难耐的闷哼。
少女的柔荑软弱无骨,攀附在烙铁一样焯烫的男人胸膛,她总算问出了口:“青阳,你不会是不行吧?”
不过是不想在婚前破她身子,这番苦心在她看来竟成了“不行”。
青阳尘璧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随着马车颠簸,怀里的人在他身上颠来颠去,忽近忽远地折磨他。
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一提,分开叶可卿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身前,随后又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抬起来她的目光,带着几分凶悍地问:“你说我不行?”
这样的姿势,叶可卿立刻感受到了那份滚烫和坚毅,顿时羞得没边,结结巴巴半天,话不成调。
那样陌生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感到害怕,想往后退。
可越是挣扎,青阳钊越觉得自己在饮鸩止渴。
马车骑过路上的小石,一阵令人血气上涌的颠簸,引得青阳钊一个浅吟。
那声音,说不出的诱人。
“你这是要折磨死我?”他按住乱动的小姑娘,暗哑命令:“别动。”
偏偏叶可卿不知厉害,羞答答地钻进他的怀里,将他的腰捆得如铜墙铁壁。
“我是你的。”
听见这声细弱罔闻的呢喃,青阳钊的眸光暗了暗,按住她纤细的后颈,燥热的掌心来回摩挲,犹如野兽叼着乖巧的猎物,下一秒就要刺破动脉。
既然如此,只能束身就缚。
他对车外命令:“回朱雀街。”
这是决定把人带回他府上,叶可卿的头埋得更深。
下一瞬,后颈处的那只手提起她的脖子,在她懵懂的注视下,两个人越来越近。
那人喘息的热气直直喷洒在她的面颊,有一种直面烈火的炙烤,烤得她那颗心化成一滩不成气候的春水。
那近在眼前的唇始终不落下来,他的痛苦也并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
叶可卿觉得,平日里傲雪凌霜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了欲说还休的勾惹。
她倒先破功了。
于是,她轻柔地吻在男人的唇角,眼看着男人那双挣扎的眸子为她沉沦,她越发主动,檀口笨拙地贴合上男人冷峻的唇,滑嫩的小舌轻舔,她感受到心爱之人的唇热,一股酥麻从此处传遍四肢百骸,连灵魂都感到惬意舒爽。
她娇喘着嘤咛一声。
青阳钊好不容易筑起的攻防被破坏,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要命。
他无奈叹息一声,闭上眼,狠狠将人摁进怀里,虔诚地吮吸、辗转。就像大旱一场,总算等到点滴雨露,暂解他的性命之忧。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的越来越多……
马车一到,他颠手抱起被他吻得软弱无力的姑娘,在府中下人一道道不敢直视的惊诧目光中,把人抱回房。
他斜睨着跪地的众人,冷声下令:“今日之事,不许泄露一个字。”
门一关上,他捧着怀里的人边吻边往里走,那大敞的床榻就是他的战场。
裂帛之声在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