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这名不起眼的管事轻声道:“我主子命我护你。”
一时真假难辨。
但是青阳安康眼下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暂且相信。
王府里乌泱泱跪了一院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被搜了一遍身
然而那东西并不在他们身上。
何耿对衡王道:“王爷,您的书房把守严密,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这事恐怕不是下人做的。”
“那是谁?”
何耿不敢说出那个可能,只能等衡王自己猜。
衡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下令:“十日内进过我书房的,通通杀了。”
他向来是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
“是。”何耿不管场下的哀求,叫人将相关人员拖下去。
又犹豫问:“王爷,还有两人,得您做主。”
衡王捏着内心,烦躁不堪。
“谁啊?”
“一人是您新纳的妾室,本是研墨的丫头,您前几日在书房宠幸了她,还有一人是郡主,她昨日进来送过汤。”
衡王的目光犹疑不定,道:“将那妾室押去严刑逼供,至于郡主……”
“传她。”
何耿领命出去,路过青阳安康时,脚步一顿。
他侧过身,吩咐跪着的男人:“抬起头来。”
青阳安康抬起那张脸,脸上划拉了一道长长的伤疤,满脸络腮胡子,笑得憨厚。
何耿打量以后,问:“看着有点眼熟……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青阳安康的手心捏紧,面色没有变。
那名管事赶紧出来,点头哈腰道:“回何大人的话,这是我远房的侄子,之前来府里看过我很多次,许是您眼熟,后来他在村子里得罪了人,被人划了脸,最近我才把他弄来府里混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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