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问题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们,现在刚开学,距离正式上课还有几天时间,你可以先回家和家长商量一下,我们等你们做出决定后再安排。”
不少学生缴费完毕,朝教学楼走来,原本清闲的老师逐一忙碌起来。
沈惠惠和老师们说了再见后,跟随着孙医生朝校外走去。
孙医生今天本来只是来找老朋友聊聊天,顺道帮忙送一下病例的,哪里想到会遇到这么多事。
好在过程虽然曲折,但结果依然是好的,沈惠惠成功入学,不怕没有学可上了。
他功德圆满完成任务,刚准备和沈惠惠道别,临别前,沈惠惠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叫住了他:“对了孙医生,有件事我想向您打听一下,你要是不方便说,不说也没关系。”
“什么事?”孙医生好奇地道。
“白家有四个孩子,其余的我都见过了,只有白画阿姨没有见到,连在寿宴那天,她都没有出现,她现在不在京都吗?”沈惠惠道。
“白画?”孙医生怎么也想不到,沈惠惠要问的,居然是白画的事。
“据说她和妈妈长得很像,我一直都很好奇,可惜没见到人。”沈惠惠道。
白画住院这件事,熟悉白家的人都知道,也不算什么秘密,孙医生道:“她身体不舒服,寿宴那几天是在医院度过的,所以没有参加。”
“住院?”沈惠惠道,“是……生病了吗?”
“嗯……不过也不完全算。”孙医生道。
白启智四个孩子都有房,白琴白棋白书三人都成家立业,很早之前就搬出去了。
不过后来白书做生意亏本,手头有些紧,就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厚脸皮搬回白家,现在和白启智一起住。
白画还没结婚,按理来说,是会和父母一起住的。
不过两年前,她觉得家里太吵闹,想要搬出去一个人住,自那之后,孙医生就很少见到她了。
“白画搬出去后,白老先生给她找了单独的医生看病,因为不是我负责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孙医生道,“隐约听说过,她长期睡不好,导致体质很差,应该是有点儿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
九十年代华国对于抑郁症知之甚少,大多数抑郁症患者,都被诊断为神经衰弱。
而原文中的白画,就是得了抑郁症后离开人世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很可能已经发病了?
沈惠惠虽然对白家人印象很差,不过白画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她们一直都没见过面,自然谈不上什么恶感。
想到原文中白画的结局,好歹是一条人命,沈惠惠自然不希望白画最终因为抑郁症早早离世。
她当即对孙医生道:“长期睡不好真的很痛苦,就算再健康的人也遭不住。我以前见到过类似这样的情况,有的人到后期甚至拿刀子往自己身上割……医生说这好像叫做抑郁症,一定要及早发现,尽快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孙医生闻言,微微皱眉:“抑郁症?”
沈惠惠点了点头,把自己对抑郁症的了解逐一说了出来。
两人交流了一番,直到时候不早,沈惠惠该回家吃午饭了,这才道别分开。
她住的酒店距离s中不远,可以直接步行回去,走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沈惠惠忽然注意到了路边的公共电话。
这种电话亭,在未来世界已经被彻底淘汰,九十年代大街上还随处可见。
从宁平县离开后,沈惠惠在别墅休养了一阵子,现在又在京都小住了一段时间,算算日子,距离他们上一次分别,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沈惠惠投了几个硬币进去,拨打了别墅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张阿姨的声音:“喂,哪位?”
“张阿姨,我是沈惠惠。”沈惠惠道。
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接电话的张阿姨闻言,脸色当场一变,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自打白琴带着绣芬沈惠惠离开之后,张阿姨倒是过了一阵快活日子。
往日里她成天都跟着白琴,忙上忙下地伺候人。
这一回去京都,白琴没有带走她。
一开始张阿姨很失落,但几天之后……又觉得好像挺好的。
苏家人不在,白家人也不在,别墅由一群佣人看管着,这群佣人里,张阿姨的工作最高,资历最老。
以前还有丽莎和她作对,自打被沈惠惠毒打过后,两人同病相怜,关系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如此一来,张阿姨一个保姆,反而像是别墅的主人一样。
每天把该打扫的地方清洁完毕后,张阿姨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俨然把别墅当成自己家了。
这个期间,京都的消息也一点点地传回南省。
张阿姨那是越听越心惊。
从表面上看,沈惠惠和绣芬没有回到白家,好像是白琴赢了。
但只有张阿姨知道白琴的完整计划,那么详细,周密,不给人留活路。
绣芬和沈惠惠被白琴亲自带过去,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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