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得彻底,才能彻底除掉杂草,否则风一吹,雨一下,分分钟又生长出来,和果树抢占土地的营养……
身为“神草”的金线莲,应该不至于如此顽强,覆盖了福水村的漫山遍野吧……
脑补一下那个画面,满地的野生金线莲,简直就和满地的金子差不多了。
沈惠惠甩了甩头,将这个浮夸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
不至于不至于,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认得金线莲。
沈惠惠很快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和村长讨论起另外一件事情来。
在她看来,村民们每天这么辛苦的种植采摘果子,只能拿去县城里卖一天就收回来扔掉,实在是太可惜了。
卖不出去的果子虽然不够新鲜,但也不至于变成坏果,从县城把剩余的果子拖回来掩埋,更是费时费力。
与其如此,不如到了晚上,直接把卖不出去的果子低价处理,但凡能多卖个五毛一块,也总比拖回来要好一些。
村长闻言,摆了摆手道:“这个我们也考虑过,但现在正是夏天,全县都是水果丰收的季节,大家水果吃多了,不差这一点,就算降价也卖不出去,白送的话,连带着第二天新鲜的果子都不好卖了。”
“水果太多,居民人数不够,导致供过于求,这种时候降价,不仅不能回本,反而容易扰乱市场,影响以后的销售。”沈惠惠恍然大悟地总结道,片刻后又道:“那可以换一下目标群体吗,南省气候潮湿温暖,但不同的县气候差距很大,也许在福水村卖不出去的果子,去别的县就能卖出去呢?”
这点不是沈惠惠胡乱揣测,而是根据她这几天的实践得出的结论。
南省山多,不同的市县镇,隔着个山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候。
宁平县雨灾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
暴雨只汇聚于宁平县境内,出了宁平县,外界一片阳光灿烂,别说暴雨了,连毛毛细雨都没有。
福水村所在的县城盛产果子,供过于求,但换个地方,可就截然不同了。
至少这种果子,沈惠惠在省城和宁平县内,都没有见到过。
不仅新鲜的果子可以运到异地零售,而且还可以和食品加工厂合作,将果子卖给饮料公司进行榨汁售卖等等……
做生意初期最困难的就是起步初期,一需要囤积大量货品,增加成本;二则是需要亏本让利,打出名气。
福水村的优势就是,完全没有这两个困扰。
果子不需要太多人工培育,就能自然而然长成,村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摘果子,完全没有成本问题。
亏本让利就更不用说了,现在这个价格,已经是超级超级低的价格了,村民们对金钱压根就没有野望,都不需要别人砍价,他们就已经提前让利了。
“别的地方,太远了,一来一回,一天都过去了,大家也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做生意,人生地不熟的,肯定会被别人欺负的……”村长道。
沈惠惠闻言,怔了一下,没再往下说了。
做生意的那些困难,放在福水村都不算困难。
但福水村却有一个自己建立起的最大障碍。
村民对外面的世界,是充满担忧和恐惧的。
他们的思想束缚住了他们的脚步,令他们并不想去新的领域,去做大胆的尝试。
这种时候,需要有一个人带头,给村民们打个样,取得初步成功之后,再号召村民一同勇敢地迈出福水村。
当初如果沈千恩选择去豪门,把沈惠惠留在福水村的话,她也许可以当这第一人。
毕竟沈惠惠上一世真正的家里,是做生意发家的。
她虽然没亲自下海做过生意,但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下,对做生意这种事并不排斥。
如果生活所迫,没钱吃饭没钱上学,她肯定要努力赚钱养家。
但现在,绣芬还在省城等她。
沈惠惠的重心,已经转移到了城市中。
她手里有白琴给她的钱,足够负担她和绣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费。
对于现在的沈惠惠而言,找到一所好学校学习,才是更要紧的事。
拖拉机载着人,缓缓离开贫困的小山村。
沈惠惠扭过头,最后看一眼福水村,将心中那些想法和遗憾,暂时都压了下去。
……
傍晚,沈惠惠回到省城。
当沈惠惠重新走进别墅的时候,与此同时,沈千恩交完钱,从宁平县的警察局里浑浑噩噩地走出来,乘坐车辆朝福水村驶去。
这一趟行动,对沈千恩而言打击甚大,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也不为过。
不仅没有找到霍廷,钱全都花完,和苏家大婶打了一架,除了去警察局挨一顿训斥,交了一笔罚款之外,没有半点儿好处!
霍廷这条路子走不通了,为今之计,只有重回福水村,抱紧福水村这棵发财树才行。
车站内人来人往,沈千恩被困在宁平县数日,不仅没洗澡,浑身上下还被臭馒头光顾了一遍,整个人都臭烘烘的。
此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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