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念初在床上坐好,霍司宴拿着冰袋细心的给她冰敷着。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见她手上的红肿消了许多,霍司宴才打开药膏,动作轻柔的给她抹上药。
“现在呢?感觉好点没?”他问。
林念初有些不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
下一刻,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现在温度正好,不冷不热,适合你喝。”
这时,门外的英卓才敲了敲门:“霍总。”
“什么事?”
见到英卓,霍司宴明显不悦。
表情锐利,声音冷淡。
表达的意思也很明确:不是说不要来找我吗?怎么又来了?
“霍总,事出有因,杨总的秘书突然联系我,说是他们提前回国了,一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我知道了。”
霍司宴的声音依然冷淡。
他伸手,不急不慢的倒出药丸递给林念初。
“我不吃,苦。”
林念初是最讨厌吃药的了。
她从小就不会吃药,每次药总是卡到一半就吞不下去了。
外面那层糖衣一旦融化掉,里面的苦味就瞬间在喉咙里蔓延开来。
所以难受的很。
小的时候,她经常生病,疗效好的那几种药又总是很苦。
所以她被逼着吃了不少药。
因此一直对吃药有非常大的阴影。
等到长大,便越发不愿意吃了,宁愿挨上一针去挂点滴,也不愿吃药。
见她摇头,霍司宴耐着性子哄道:“良药苦口,吃了药才好的快。”
林念初依然不肯。
霍司宴直接果断道:“你自己吃和我喂你吃,二选一,你自己眩”
“我选打针。”林念初说。
然而,她话音刚落,霍司宴直接喝了口水,然后把药含在嘴里。
一只手攫住她的下巴,他的嘴唇直接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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