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哪有这么容易?陆家的股份都在陆见深手里握着,我们根本赶不走他。”
“不,不,我查过,他只有30%的股份,老头子当年把二十多的股份都给了南溪,只要我们能拿到南溪的股份,就有一线希望。”
“这绝不可能,那个老头怎么会把那么多股份都给南溪。”季夜白不相信。
“是真的,这事是陆明博喝醉酒时亲口说出来的,而且立的有遗嘱,绝对不会有错。”夏柔笃定道。
听到这里,不得不说,季夜白的心动摇了。
仰头,他想了想自己这些年在国外多少年的漂泊无依,又想到陆家的繁荣鼎盛。
要说没有恨是假的。
可他以前总觉得自己于陆家是蚍蜉撼大树,根本没有任何与之一战的能力。
所以,他只想离的远远的,根本不想和“陆”这个字眼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而现在,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有了筹码。
动心吗?
当然。
男人对于权势和地位,总有种天然的征服欲望,他也不例外。
“妈,就算你说的都对,南溪也不可能会嫁给我,她喜欢的人是陆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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