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深,你去哪里?”
“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见深,你慢一点。”
见陆见深大踏步的走出去,方清莲立马着急的滑着轮椅跟上去。
另一边。
南溪整个人已经急疯了。
又是五个电话,全都没有人接。
她颓败的放下手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心和失落。
一看她的表情,林念初便什么都懂了:“还是没有人接?”
“嗯。”南溪颓败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已经六神无主,整个人慌到不行。
“念念,都两天了,他电话没人接,微信和信息也统统没有回,你说他是不是出事了?”
心里一旦有了这个猜测,南溪便愈发着急了。
而且她越想越慌乱,根本就镇定不下来。
“他一直很稳重的,工作上的事也很认真,不过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
“你和其他跟他关系紧密的人联系过没有,或者陆见深联系过其他人呢?”林念初提醒道。
“我跟林宵联系过,但林宵说他也联系不上。至于爸和妈那边,我更加不敢问了,我怕他要是万一真有事,爸妈一定抗不住,情况会越来越糟。”
“不行,念念,我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等下去了,我要出国,我要去找他。”
南溪说着,就准备起身去收拾行李出国。
林念初把手放在南溪肩上,努力让她冷静下来。
“好好好,溪溪,你先别急,现在着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再来梳理一遍,你是什么时候联系不上陆见深的?当时有没有什么症状?”
南溪极力的回想着,然后答道。
“就是两天前的下午,他知道我被季院骚扰的事情,打视频来安慰我。我们聊得很好,然后睡了一觉,我就联系不上他了。”
想到什么,林念初心口一愣。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她是和陆见深最后联系的那个人。
不知为何,她的脑袋里瞬间就想起了陆见深房门的敲门声,还有当时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
怎么又来了?
又?
陆见深当时说的人到底是谁呢?
此刻,林念初也觉得事情像一团乱麻,完全捋不清。
更重要的是,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敲门声,林念初心里就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而且,她根本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南溪。
溪溪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更着急,会胡思乱想。
这是她万万不想见到的情况。
“溪溪,你冷静下,我去给霍司宴打个电话,再问问他,他的办法肯定比我们多。”
“好。”
扶着南溪在沙发上坐下后,林念初给霍司宴打了电话过去。
“还没找到?”霍司宴也是意外。
昨天,林念初就问过他陆见深的情况。
他当时也打了电话过去,同样是无人接听。
但想着他们有时遇见难缠的客户,难谈判的合同,谈个一天十几个小时都是正常的。
如果涉及到一些机密信息,谈判期间屏蔽所有信号,也都是正常的。
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现在,当得知陆见深那边仍然是失联状态,霍司宴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好,你让南溪等等,我马上让人去查查情况。”
“嗯,你快点,溪溪都急死了。”
挂了电话,霍司宴就给陆见深打了电话过去。
原本以为,又是无人接听或者关机。
谁曾想,他一打过去,那么立马就接通了。
“你那边什么情况,念念他们不说你失踪了,南溪找你都找的急疯了。”霍司宴开门见山道。
“是出了点儿事,我手机刚刚能接通,我马上给南溪回过去。”
“好。”
挂了电话,陆见深立马去穿刚刚从医院借来的白色衬衣。
可是他身上缠了太多绷带,双手还不太利索,所以穿起来格外慢。
但显然,陆见深是忍受不了这个慢的。
他要尽快的给溪溪回电话过去,不然她会更着急。
一想到她着急的样子,他就心疼死了。
旁边,方清莲终于看不下去了,主动开口道:“见深,还是我给你穿吧。”
陆见深拿回衬衣的时候,她已经主动开口过一次,不过被他拒绝了。
但现在,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因为他动作幅度过大,而且几乎是在用蛮力,很快就把一些绷带挣开了,伤口也裂了,一些鲜红的血隔着白色的绷带渗了出来。
那些红,看着真的是格外触目惊心。
虽然他受的是皮外伤,不伤及根本。
但毕竟伤的严重,也要好好的休养着才能恢复。
“不用,我自己可以。”陆见深再次拒绝。
这次,方清莲很坚持,她直接滑着轮椅停到陆见深面前,然后抬起头仰视着他:“我知道你之所以想套上衬衣,就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