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那么炽热。
南溪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淹没了一样。
若是平时,她肯定会十分羞赧,十分不好意思。
可是现在,她顾不得了,什么都不顾得了。
她只知道自己舍不得他,舍不得此刻紧紧抱着她的男人。
怎么办?他还没离开,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再也没有矜持,南溪伸出手,紧紧地环着陆见深,恨不得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里。
好像那样,才可以不那么害怕失去,不那么想念。
不知为何,最近她总觉得自己多愁善感了些。
也总有种只要一放手,他就要离开自己的感觉。
吻到最后,南溪的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直到一股酸涩从唇间传来,陆见深才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哭了,而且哭的格外伤心,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不哭。”松开她,陆见深心疼的擦掉南溪脸上的泪水,宠溺的哄着。
“不会走很久,我答应你,等事情一办完立马就回来,会很快的,一回来我就陪你吃火锅。”
“还有我最爱的甜品,还要陪我坐旋转木马,摩天轮。”南溪越说,泪水流的越凶。
陆见深都低头,一一耐心的吻去。
“好,”他心疼的点着头:“溪溪说什么就是什么,等我回来了,统统陪你去,统统兑现。”
“那你一定要记得自己的承诺,不许诓我。”
南溪哭的梨花带雨,她是真的舍不得。
一千个舍不得,一万个舍不得。
可是那时,谁也不知道。
有些承诺,永远都是承诺。
再也没有兑现的的那一天了。
南溪想,如果那时,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会发生某些事,她一定死都不让他离开这里;
陆见深也是,如果知道有那么一天,他一定只呆在南溪身边,哪儿也不去。
可是,人生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如果。
谁都没有后悔的机会。
谁也都没有例外。
挥了挥手,南溪恋恋不舍的下了车。
司机油门一踩,陆见深的车瞬间就融入了车流中。
她在招手,陆见深也在招手。
但是很快,他们就看不见对方了,车越开越快。
但南溪还是倔强的朝陆见深车子离开的方向招手。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了,可她还是想好好的告个别,说声再见。
很快,那车变得模糊而遥远,最后越来越遥远,但南溪还是站在路边看了好久好久,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才走向商场。
南溪到火锅店时,林念初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见到南溪,她立马招手:“溪溪,这里,我在这里。”
林念初已经点好锅底了,也点好了南溪爱吃的那些菜,有些菜已经下下锅在煮了,就连南溪爱吃的蘸酱都帮她调好了。
南溪看着,心里真的是暖暖的。
“谢谢你啊,念念!”
“我们谁跟谁啊,快坐下来吃吧。”
林念初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整个也没什么情绪,就连吃火锅的兴致都低的很,忍不住道:“他已经走了?”
南溪一听,猛然抬起头,有些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大概几个小时前,他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要出差,让我陪你吃顿饭,再陪你逛逛街,嘱托我把你陪好,他全部报销。”
“再看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还用想吗,他肯定是已经出发了。”
南溪恹恹的点了点头:“嗯,刚刚把我送到这里就走了。”
“傻姑娘,既然这么不舍,为什么不开口让他留下?正好可以试一试你在他心里的位置,看如果你开口,他会不会留下?”
南溪一只手撑着头,脸上的表情仍然很低落。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我不想牵绊他,他本来就是雄鹰,我既然爱他,又怎么忍心让他为我困在笼子里,而且,我也不想在他心里留下无理取闹印象。”
“溪溪,你就是太为他着想了,女人有时候本来就应该小家子气一点儿,吵一吵,闹一闹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尽管去撒娇,看他怎么做。”
南溪觉得念初说的有道理。
可是,她怕。
“念念,其实我很胆小,因为我很怕。我怕即便自己开了口,也不能让他留下,那不是证明我在他心里真的没有什么分量和地位吗?相比之下,他为了工作出差这个结果我还好接受一点。”
“所以,我真的是失败极了。”
这次,林念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安慰。
因为就连溪溪都不知道她在陆见深心里的位置,她都拿捏不准,都在害怕。
她就更不知道了。
“别想这些了,我们来吃火锅,而且我觉得他这次离开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林念初安慰道。
“怎么说?”
“虽然你们当了几年夫妻,但那个时候毕竟和现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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