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想来项子诚昨天回家没跟项母说,但这事总要分说清楚,所以张信诚恳道:“项夫人宽厚,我们却不能觉得理所当然。都是家里丫头糊涂,自己的事也没想个清楚,白白耽搁了子诚贤侄这么些日子,我们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刘氏附和道:“是啊,子诚是个顶好的孩子,可惜我家没这个福分。”
“这是怎么回事?”项母疑惑道,一开始还好好的,怎么这越听越不明白。
张信叹了口气道:“就是咱们两家结不成亲家了,实在对不住。”
项母求证地看向项子诚,项子诚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项母着急道:“怎么就结不成亲家了,之前不都好好的吗?可是我儿哪里做得不好?”
“不不不,子诚很好,就是我家丫头没那个福分。”刘氏生怕项母误会,解释道:“我家那丫头其实一直都心有所属,只是自己不清楚,我们逼着她相看,却耽误了子诚,真是惭愧。”
闻言项母顿时想到了什么,气急道:“是衣锦还乡那侄子吧?”
张信无奈点了点头。
项母怒道:“我说呢,说什么心有所属,我看你们无非是见你那侄子如今风光了,当了小都头,看不上我们家了。”
刘氏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他们俩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是感情上比较迟钝,我们家不是势力的人,还请项夫人不要误会。”
项母却是不听,开口大骂道:“误会?我没误会。我原以为你们长女能跟县令家的公子结亲,是有什么可取之处,如今看来,指不定是想要攀人权势富贵,用狐媚子手段勾搭来的。”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这话着实过了,沉默不语的项子诚急忙站起来赔礼道:“我娘一时气急才说出这样的话,并非本意,还请张叔刘姨别放在心上。”
本来说了那话,项夫人是有些心虚的,但见自家儿子给人道歉,却是不乐意道:“你道什么歉,我没说错。”
张信起身,躬身施礼,道:“我家虽是农户人家,但也懂得礼义廉耻,自尊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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