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赶紧擦药吧,要不明天她可如何见人啊!!
……
朱熙这边…
朱熙一个没拉住,就让周瑜给跑了,顿时郁闷的想捶墙…
又感觉自己浑身的燥热快要将自己给烧了,忙起身让人送了水进来,跑去卧房后面的净房又冲了个澡,才让自己稍稍清醒过来…
这一清醒了,拥着还带着周瑜味道的锦被,心中就开始有些慌…
他对阿瑜那样……
阿瑜不会生气了吧!!?
以后会不会都不来找他了!!?
会不会一气之下不肯嫁给他了!?
朱熙越想越慌,躺在床上哪里还睡得下去,忙翻身起来…
不行,他得去库房翻翻,找点阿瑜喜欢的东西让人给她送过去,顺便再给他稍封求饶信过去!!
可千万别生他气啊!
千万不要不再来看他啊!!
他保证下次不那样了!!!
……
于此同时。
钟粹宫主殿,静逸太子妃韩妃也已经醒了,正在听心腹嬷嬷史嬷嬷禀告,
“能确定么?老五房里真有女人?”韩妃蹙着眉头轻声问道。
“虽不知道是谁,但老奴能肯定,那屋里肯定有人!
后半夜,五皇孙还亲自出来要了水,据送水进去的小太监说,当时五皇孙屋里的床幔掩的严严实实的,深怕别人看见里面的样子!”
史嬷嬷悄声回禀道。
韩妃听了就讥诮的轻声笑起来:
“呵呵,我就说么?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过是一个破落户家的丫头,怎么可能将老五勾的跟断了魂似的?!看吧,到底忍不住了吧?!呵呵…”
又问:“能查到那屋子里的是谁么?”
要是能知道是哪位就好了!韩妃想,到时候那位周氏嫁进来,她也好拿捏。
“这就不知了,咱们的人如今也就能在五皇孙的寝殿外头看着些,到不了近前,”史嬷嬷闻言道,“不过依老奴看,也无非就是哪个有颜色的宫女之类的,还能有谁?五皇孙再胆大,难道还敢去染指今上的嫔妃不成?!”
也是!这宫里除了今上的嫔妃就是宫女,还能有谁?!今上的嫔妃就是借老五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那就只剩下那些宫女了!
于是就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史嬷嬷的看法,又问:
“我让你找的那几个颜色鲜艳的宫女如何了?”
“呵呵,太子妃放心,这事儿老奴早就办妥了,四个宫女一个赛一个美貌,或清冷,或妖艳,或恬静,或活泼的,这会儿老奴正让人练着她们呢,到时候保管有一款能入得了五皇孙的眼!”
“嗯,你办事我放心!”韩妃听了嘴角扯得就更大了,“呵呵,咱们这位五皇孙不是出了名的媳妇迷么?那到时候咱们就多给他送几个过去,给他莺莺燕燕的塞满一屋子,也好让他能左拥右抱的多享受享受!”
史嬷嬷听了也忙附和着笑了起来…
……
承乾二十二年,二月初八,五皇孙给周家姑娘的聘礼浩浩汤汤的从宫里出来,一直排到了周家门口都没有断绝。围观的人群之众,比起当年先太子妃嫁入皇宫时还甚。
无数的京都姑娘见了都不免含了些酸气,觉得那周家姑娘也不知积了几世的福气,才寻得了这么有钱又尊贵的夫郎!
当然,也有不屑的,觉得五皇孙如今再看着风光,也注定没什么前途可言了,以后最多也就是个闲散亲王,根本配不上志向高远的她们…
至于她们有没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那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承乾二十二年,二月十一,周瑜同朱熙大婚的前一天,周瑜的嫁妆也从周家送出,延绵不绝的往宫里的钟粹宫运去。
原本等着看周家笑话的众人见了,才猛然发现,这周家丫头的嫁妆虽比不得五皇孙的聘礼,但亦是不逊于几个月前他哥娶沐将军时的聘礼。
“没想到这周家竟这般有钱?!不但将五皇孙给周家的聘礼给原封不动的陪送了回去!还填了这么多东西!”
一个穿绸衫的男子一边看着延绵不绝的送嫁妆队伍,一边感叹道:
“这份嫁妆比起几个月前嫁给二皇孙的太常寺卿家的邓氏怕是还要高一些呢!”
“嘿嘿,我可听说五皇孙的那温泉庄子当初能开起来,就是这周家丫头出的主意!那山庄的股份除了五皇孙外,剩下的可就是这周家和这周家的实在亲戚了,能不有钱么?!听说,那温泉庄子一天挣得都赶上旁人家一辈子挣得了!”
绸衫男人旁边站着的另一个有些干瘦的男子边冻缩着袖子,边一脸八卦的说道。
“奥?这位仁兄,看您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莫非你认得这周家?”
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听了就讥笑着问道,心道,这位身上的棉袄都起了包浆,看着都跟块儿铁板似得了,还有空在这儿跟他们扯别人家的闲篇呢!
干瘦男子却丝毫没听出书生话里的讥讽,听了还满是自得的道: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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