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给拉住了,说他治错了,把魏婶治的拉血了。当然,后来证明根本就不是高源的问题。
这才过去没几天呢,魏婶病完,魏叔又病了,李胜利看魏叔,问:“魏叔,你好些了吗?退烧了吗?”
魏婶陪着他一起过来的,她道:“没呢,还是很烫。”
李胜利说:“沈丛云,你之前那服药没什么用,再去给人家看看。”
“你等等啊。”沈丛云安抚面前病人,起身去看了一下魏叔,他也有些疑惑,是一点都没变好。
魏叔很烦躁,大声地说:“沈大夫,我好难受啊,全身上下都好疼。头疼的要裂开一样,脖子也僵硬了,我都不敢转脖子,一转脑袋和脖子就都疼的受不了。怎么那个药一点用都没有啊,好烦啊。”
李胜利也走过来,狐疑地问沈丛云:“你是不是又开错方子了?”
一听这话,沈丛云不乐意听了:“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又开错方子了?”
李胜利说:“你又不是没开错过。”
沈丛云一摊手,撂挑子了:“行,我开错方子,你来治,来,病人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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