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泪流得更畅快了:那样不是更丢人,不如一刀扎死我。
是吗?不时髦吗?你不喜欢吗?小粮疑惑,摇摇头,把他平放在地上,继续唰唰撕扯衣裳。
脱了大半,小粮蹲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光溜的身体,默默点头。秋隆哽咽:你,你还想干什么。
小粮:你那个还挺大的,我可以玩一下吗?
秋隆哪里听得这样的污言秽语,不由猛咳一声,开始悲鸣。
小粮摇头,出手点了他的哑穴。
一片悲伤肃穆的宁静中,小粮拍了拍他紧绷的小腹,说:放心,处男一般只有半刻钟,而且没有痛苦。
二皇子没洗过衣服,所以自己洗漱完之后,偷偷把被子裤子扛到小别院的空地上,提水来浇了三遍,以为这样就洗脱了自己被那女贼在梦中逼奸的痕迹,于是背着手美滋滋走开了。
路过秋隆的房门口,燕偈扬声道:晚上一起吃顿便饭,为大哥接风。
没人作声。燕偈又抬高声音:时荣,怎么了,哑巴了?
门像是被风吹开了,可是并没有风经过。秋隆瘫坐在地上,身上松垮披着外袍,脸色灰败。
燕偈一看就懂了。他紧几步凑上去,转了个圈看看他,摇头道:没想到她,她...她这是爱屋及乌啊。连你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秋隆已经咳不动了,也不管燕偈到底怎么拐着弯地在损人。二皇子坐下,继续说:怎么样?她对你说什么评语没有?
秋隆不响。他哑穴还被点着呢。下面软趴趴湿漉漉的,难受得他,这辈子都不想握着那东西撒尿了。
燕偈顿了一会儿,怜惜叹道:唉时荣,没关系的,啊。就算你是天阉,也别气馁。不就是一辈子被我瞧不起吗,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秋隆一句话都说不出,徒劳用力张了张嘴,脖子上青筋都梗起来了。你才天阉,你全家...除了皇上和大皇子,其他人都是天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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