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尖上,闻时砚摩挲了几下, 姝晚的颊侧映着两道指映,红红的,惹人怜爱。
她的视线乱瞟,不知道他是何意。
“我不在乎。”闻时砚很干脆的说,“错不在晚晚,晚晚受害者,母亲那边我已经瞒下来了,他们都不知道晚晚发生了什么?。”闻时砚又?很温柔的说,语气带着一丝安抚。
姝晚听了这话却难受了,“今日不知,明日也会知道的,要不……我们还是退婚罢。”姝晚犹豫了一番说。
闻时砚气笑了,却反思到了许是自己给她的安全感不够多,所以姝晚才?总是这般战战兢兢,瞻前顾后,闻时砚心尖蓦地一软,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是猝然倾身,额头对上了姝晚的额头,双掌扶在了姝晚的脑后,把她捧近,低声?:“不退,信我,没事的。”
“这件事除了我和葛忠外谁都不会知晓,葛忠是跟了我许多年的侍从,人信得过,晚晚,从始至终,我只想要个你?。”
姝晚见之,说不出的复杂和动容涌上了心头,就像是落入了一汪温泉中,颤颤巍巍的浮在泉中心,被?温热的水流包裹,浑身的惬意和舒适。
闻时砚低头两扇薄唇轻吻在她的鸦睫上,随着轻颤温热的触觉停留在了眼皮上。
顺着鼻梁往下,鼻尖,唇角,到最后是红润的唇,姝晚没躲开,静静的受他的倾袭,一下一下轻巧的啄吻变的愈发重,喉结滚动,大?掌覆在脑后。
姝晚承受着他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欲,随后腰肢一紧,被?闻时砚的大?掌揽坐在了怀中,紧翘下面压着结实修长的大?腿,柔弱无骨攀附着宽大?虬实。
炙热而?汹涌,半响,闻时砚松开了人,二人挨着极近,姝晚乖巧地缩在他的怀中,宛如寻到了栖息地的雌鸟般,缓慢而?乖觉地眨着双眸。
闻时砚瞧她这般情态再次吻了下去,纤细白嫩的皓腕寻着修长的脖颈攀了上去,轻巧的勾着,点点滴滴的信任慢慢地包裹着闻时砚,他的心软成了一团。
良久,姝晚慌慌张张的从他怀中出来,松懈的领口?泄露了她的羞涩,大?片好春光露了出来,领口?开至肩膀,一侧微微滑落,白润的肩膀裸露在半空中,叫人想象不到前一瞬还在被?闻时砚啄吻。
闻时砚有些不满姝晚的离开,想把她搂回来继续,姝晚却拢起了衣衫,惊慌无措:“不……不行?,还未成婚,不成体统。”她的声?音粘腻柔弱,叫闻时砚越听越似百爪千挠般。
他正欲不管不顾把人压在了床榻上,门外却传来了葛忠的敲门声?:“主子,大?娘子问?您什么?时候回府去。”
闻时砚不耐道:“怎么?了?”母亲素来不问?自己何时回去,他的声?音暗哑,带着浓重的□□,喘息声?不稳,葛忠顿了一瞬,正常人都能听得出来里面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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